白家族白真、白涛、陈简、还有白母都纷纷来到了家里,积极为白辅出谋划策,白母担忧说道:“这可怎么办,现在铺子停了,雪儿也被抓”,白辅安慰白母说道:“没事的母亲,还有我呢,一定会有办法的”。

白辅安抚好白母,先安排仆人把白母送回白寺村,其他人继续商议,白真说道:“陆管事,这是要借题发挥,进而狮子大开口,想喝白家的血!”,白涛骂道:“呸!射阳侯的家风之前感觉挺不错的,如今一个家臣都那么仗势欺人,真是豪贵没一个好东西。”,陈简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会不会射阳侯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

其他人都齐刷刷看向陈简,陈简说道:“我在京都的时候,听别人说射阳侯的家风很正的,从来都没有过欺负人的事情。”白涛说道:“那万一是隐藏的好呢,或者干的事大家明面上都不知道呢”。陈简也点了一下头说道:“可能吧,但我和射阳侯的二弟华昭接触过,感觉也不像那种人呀”。

白辅两眼放光,问起陈简:“姐夫,你说我们去找射阳侯的二弟透露这件事,如果真是陆管事一人所为败坏家风,他不会放任不管”。陈简说:“这倒是一个办法,但是我们还是先找一下衙门吧看看衙门会不会出面管管,不行再去找;另外,找一个人备上厚礼去见陆管事,探探陆管事的口风,看看他到底什么企图。”,白真表示他愿意前往,陈简却把他拦了下来,建议找一个不是白家的人去,这样的人可以降低陆管事是抵触,更能当中间的说客。

白辅沮丧道:“现在那还有人愿意帮忙,其他族的人听到是陆管事,躲还来不及呢。”陈简笑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哥们林放嘛”。

白辅来到林放家中,摇头叹息不发一言,林放也心疼白辅,林放问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提”,白辅听到林放的保证后稍稍有点喜色,便开口道:“还真有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其他人我还不放心。”林放疑惑道:“什么事”。

白辅说道:“想让你帮我当个说客,看看陆管事的意图”。林放皱皱眉头说道:“我和陆管事素不相识,未必能见我呀。”随后让白三带来了数千两银子和几幅价值不菲的书画。对林放说道:“我只求你去拜访陆管事,看他究竟想让我们白家怎么做,你就以交友的名义去。”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不禁感叹道:“你真舍得下本钱,这陆管事看到这些东西多少会松点口吧。”白辅摇摇头说道:“来着不善,我怕陆管事想要的估计太多,但是现在我们不知道他的要求,你正好帮我打探打探。”

白辅再三道谢后,回去等待林放的好消息。林放看到这些礼物又想起了父亲的话,开始有些纠结。父亲不让自己过问白家之事怕牵连林家,可白辅又是自己要好的伙伴现在出动求自己帮忙。林放的妻子谭氏说道:“先不让父亲知道不就行了,再说了你只是找陆管事闲聊,不是得罪他,怎么会牵连到林家呢”。

妻子的安抚让林放放宽了心,等太阳下山的时候安排仆人备了一辆马车,把礼物装上马车自己一个人赶上马车往四桥村去。白辅让账房先生李进写好诉状,做两手准备。在家焦急等待林放的回信,准备明天一早前往县衙去看看县令的态度。

林放悄摸独自一人敲白辅家的后门,还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发觉。白三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是林放,连忙带到中堂。白辅见林放过来,必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一把扶着林放。

林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连叹气。白辅急切问到:“情况如何”,林放说道:“情况不妙”。白辅再次追问:“是礼没有送出去?是陆管事没有见你?”,林放说:“送也送了,见也见了,就是提的要求你可能无法接受。”,白辅端坐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你说,我心里有准备。”,林放说:“陆管事说想要和解可以,第一曹庄和四桥水渠、地界的事分清楚,由他来定;第二你白家的铺子都要无偿转让给他;第三你们白家的田产要分给他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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