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对自身力量的控制当真恐怖,塑造如此高温的同时,还能保证怀中之人不损伤丝毫。
还好我没有贸然离开,不然留一个颇有天资的宗师女作为威胁,也是麻烦……”
周渺心中庆幸之余,一剑刺入女子的肩膀上。
剧痛让白真儿悠然转醒,她脑子还未清醒,第一时间注意到周渺,却见不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人。
他父亲过来时,她就已经清醒并感应到熟悉的高温,满心以为自己能够得救,不想先被周渺打昏。
“阿父!阿父!”
“倒是父女情深。”
周渺有几分触动,哪怕是是再恶的人也有其软肋。
而且若不是那宗师需要分心保护女儿,周渺或许就得跟这位宗师同归于尽。
“你!”
白真儿听到周渺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周渺,声音中带着三分的怨毒与七分恐惧。
周渺轻笑着提醒道:“白姑娘,你可以摸一摸你那漂亮的小脸蛋。”
白真儿身上的伤,先是被其父亲用内气稳住,后又被高温灼伤些许,因而到尚未察觉自身的异样。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身体!”
被提醒后,她方才抚摸到脸上、皮肤上的一道道狰狞疤痕。
这种被鞭挞、被灼伤的留下的痕迹,她十分熟悉,只是以往都是她留在那些贱人小人身上的……
一瞬间,无穷的惊惧、恶毒便在她心中爆发,配合面上的疤痕,倒真像是一个魔鬼。
“很熟悉吧?你不是很喜欢鞭打他人吗?怎么轮到自己就这般大惊小怪?”
周渺沉声道,脑海中想起城中的一部分传言,以及师弟那满是鞭痕,几乎不成人形的身体。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白真儿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竟爆发出难得的力量,猛地站起。
她想要聚起内力杀向周渺,又发现自身丹田被破,强行聚起些许内力反而遭到反噬,猛地吐出一口浓血。
周渺轻松闪开,继续道:“呵呵,为何这么暴躁呢?是因为引以为傲的容貌没了,还是因为丹田被废?亦或者是宗师父亲死了呢?”
“看看地上这摊东西吧,你应该熟悉的。”
白真儿扶着肚子,听着周渺的话语,这才发觉地上一堆事物,见到地面上因为自己的走动而掀起的一双熟悉拳套,瞳孔便猛地一缩。
肢体的力量瞬间被抽空,胸腔里强烈的情绪在达到某个极点后,就消得一干二净。
既无怨憎恨,也无对生命的贪婪,仿若空白傀儡。
看她这般模样,本以为该为恶人有恶报感到畅快的周渺,只觉无趣,便走上前去,对着白真儿拍出两掌,一掌拍在心脉,一掌拍在脖颈上。
“不知这样的结果,师弟你会不会安息?”
周渺看着地上的一切,叹息着。
在发觉白真儿存活的时候,他惊讶之余又有几分惊喜。
师弟被这女子折磨了整整半个时辰,他想让这女子承受同样的痛苦。
可事到临头,他又想起师弟最是心善,恐怕不愿他如此对待敌人,还是决定给其一个痛快。
他们镜湖门的人与这金刀门终究不一样,何况他也没有这么多空闲。
他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地上那副拳套。
这东西是白天王先前手中唯一的“武器”,黑色,外形极为简朴。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在千度高温中保持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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