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切片的味道很奇妙,脂肪的香气很浓,但吃起来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透着淡淡的鲜甜。沾着不知名酱汁的丸子是一种类似泡芙的甜点,看起来像是肉酱的酱汁其实是一种不怎么甜的糖浆,丸子的外皮咬起来脆脆的,里面的面皮又很柔软,最里面则是乳白色的无糖咸奶油。

在这一众甜品中夏尔唯一尝试的过的是冰淇淋,在训练基地里训练的时候他们每周都有一定的冰淇淋供应,有时候是树莓味的,有时候是坚果味的不过绝大部分时候都是最普通的奶味冰淇淋。这种绿色口味的冰淇淋尝起来甜中带苦,是一种叫做抹茶的口味,吃起来还怪上瘾的。

至于甘纳许,夏尔觉得这种食物与其称之为甜品,不如说是一种艺术品,观赏性远高于食用价值。不过长桌上的甘纳许数量还有不少,夏尔也就不客气全部解决掉。

喝了一口起泡酒解腻后,夏尔又跑到长桌前把之前取过的甜品每样都再取了一份,跑回角落里享用。

他前脚把食物拿走,侍立在侧的侍者后脚就将桌上的空位补满,物质储备十分丰富。

很难想象这场宴会的举办地点是在人迹罕至的监狱星系中。

当夏尔解决完手里的所有餐品后,他盯上了餐桌上的三明治。

宴会厅中的人越来越多了,在夏尔之后,又侍者们又领来了五波人马,由于人数的增多,空旷的宴会厅也逐渐变得拥挤起来。

这也是为数不多他熟悉的食物,不过这里的三明治看起来要比外面的精致很多,让他有种跃跃欲试的欲望。

一个年轻的女性拿起了两盘三明治,她走到夏尔身前,将其中的一份递给夏尔,开口说道:“你就是多恩吗?护卫军的炸弹狂魔,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好,我是弥恩,弥恩·法恩斯。”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多恩。”夏尔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警惕的盯着眼前这位和他一样穿着不合群衣物的女人。

在这场合任何的好意后都可能藏着刀锋,任何行为身后都有着深意,哪怕是那些最微不足道的。

“卡特琳娜什么时候更换自己的护卫了?还是说多恩失宠了?你是她的新副官?埃诺莉呢?她怎么没在这里?难不成没带?”这位看起来像是学者的年轻女性似乎对卡特琳娜十分熟悉。

“埃诺莉女士和卡特琳娜小姐在正厅。”夏尔不准备和她过多的接触,直觉告诉他如果被这个女人缠上了,会相当的麻烦。

“哦?看来我没猜错。”弥恩笑了笑,把三明治放在了夏尔的餐盘上。

夏尔皱了皱眉,弥恩的自来熟让他很不适应。

“不介绍介绍自己吗?在我这样一位优雅的女士面前保持过渡的神秘可不是什么绅士行为。”弥恩转身取了一杯葡萄酒,坐到了夏尔的对面。

“你可以叫我夏尔。还有,我不是小姐的副官。”

“嗯?夏尔,好名字。看来多恩已经死了,对吗?”弥恩晃着杯中的酒液,双眼紧紧盯着夏尔,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刚才说你是猜的,你怎么知道我跟卡特琳娜有关系?”夏尔有些生硬的转移着话题,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夏尔仍然不太想去回忆地下研究所的血腥惨状。

他对此似乎有了心理阴影。

“对啊,我猜的。不过其实也不难,你第一次来可能不清楚,入场顺序是有潜规则的,不是谁早来谁就先进场。”弥恩也没有追问,有些东西在看到的时候就已经知晓答案了,没有必要去刨根问底。

就比如现在。

不过该糊弄还是要要糊弄一下的,总不能跟夏尔说全场就你一个人吃了拿拿了吃,跟个饿死鬼似的,引起了她的注意,让她想到了她远在另一个星域的两个学弟,人称学术茶歇大拿的巨型学术蝗虫。而且大厅内的其他人她都认识就只有夏尔一个陌生人。这都不用猜的。

”按照惯例,最先进场或者说在场中候客的事东道主,就是那几个穿灰色长袍的,那是监狱星系和死狱舰队的代表。“弥恩指了指不远处的灰袍人,解释道。

“然后是统治机关和军部的人,主厅中他们要先入场,因为他们算半个东道主,而副厅里他们的人要最后入场,因为他们的人太多了。”

“统治机关和军部后面则是每次事件的“受害者”,也就是你们。再然后是慕名而来的客人们。这种贵族晚宴很少举办,如果不出意外很多与这件事情毫无关联的人都会来凑一次热闹,他们虽然不会进入主厅,但是在侧厅里聚一聚还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的,无论是新兴势力还是老牌势力都会借着这次大量权贵汇集的机会来办点小事,监狱星系的通行权限虽然难以获得,但是对于我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来说其实也就那样。”

“然后是真理会神学会,他们的等级不高但是身份却不低;最后登场的就是才是星际贵族,不过星际贵族的顺序就要你自己去问卡特琳娜了,这个在贵族内部也有所规定。”

夏尔面无表情的听着,心底有点翻腾。

“诺,你看,那群一个比一个穿着华丽的,应该是北影商业集团的人,他们集团在凯多星系算个人物,手底下有好几只武装船队,有不少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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