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科尔姆片区晃悠了半天,德雷克最终才在一栋公寓内租下了房间。
而且为了防止有之前类似的状况发生,他还专门选了后墙有管道的屋子。
这样要是发生紧急情况也能顺着管道滑下去,表演什么叫做金蝉脱壳。
或许是困意正浓,躺在床上的他一觉就睡到了傍晚时分,醒来后这才前往了加里森酒馆。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等候在这里的约翰咬着牙签说话。
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德雷克先是检查了一下箱子里面的工具,随之就走向了后面的工厂仓库。
昨晚顺道偷来的汽车正被麻布给盖住,尽管警察的子弹在上面洗礼了一番,但勉强还能用。
“约翰,你站在旁边是准备帮忙的?”
“我可不会这些乱七八糟的活计,只是汤米麻烦我问你一句,会骑马吗?”
俯身躺在汽车底下的德雷克开始忙活,嘴上也没有闲下来:“你们总不可能想养马吧?”
约翰听后下意识说汤米养了一匹身材漂亮的骏马,名字叫做黑夜伯爵。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重点:“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以后伯明翰会开办一次赛马比赛。”
“到时候伦敦该死的富人们都会来咱们这里当观众或者赛主,汤米说这是大赚一笔的机会。”
“所以就派我问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你呢?”
与此同时,停下手里工作的德雷克叹了口气,脸上沾满了机油和污渍。
“约翰,我晚点会给你答复的,要不你先去酒馆里面喝几杯。”
不然这家伙站在这里叽叽喳喳个不停,属实是令人有些耳朵受罪。
送走了约翰以后,德雷克卸下汽车零件的速度明显要快了不少。
为了偿还贷款,你妈说多了都是泪...
大概两个小时以后,终于清点完所有零件的德雷克顾不上洗澡,径直走入了加里森酒馆。
这里的包间基本是谢尔比家族专属的,其余人都不敢使用。
因此当他浑身臭烘烘走进来的时候,亚瑟和约翰顿时调侃道:
“见鬼,你是踩到狗屎了吗?”
“我倒宁愿自己是踩了狗屎运,话说汤米怎么不在这里?”
亚瑟解释说汤米要去办一些事情,直至今天贝恩家族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显然不太对劲。
鬼知道这些家伙在谋划着什么。
“差点忘了,约翰刚刚说的赛马比赛是怎么回事?”不方便坐在沙发上的德雷克倒了杯酒。
表情神秘的约翰看了看门外,确保没有人在偷听以后这才坐回来。
“你可能不太清楚,其实伯明翰每隔两周都会开办一次赛马比赛,但这基本都是小型的娱乐赛。”
他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一张表格清单:“而赛马最吸引人的是什么?”
德雷克没有吭声,故意想看约翰尴尬。
危急关头还是亚瑟站出来附和道:“是什么呢?”
差点要憋死的约翰压低了声音:“当然是赌马,几乎这个世界半数以上的人都喜欢闲下来赌上一局。”
“伯明翰的赌徒就跟他妈窑子里面的女人一样多,他们看见赛马的赔率就会心痒痒的。”
“尤其是在这种大型比赛上,我都不敢想象会有多少人来下注。”
德雷克明白了汤米的意图,这家伙准备用自己的黑夜伯爵赢下比赛,又或者是靠赌马收割一波。
不然也不会问自己能不能骑马了。
恍惚间,他的目光瞥向了这张表格清单,上面罗列着每只马的赔率。
最不被外界看好的马匹甚至有着高达1:150的赔率,真是他娘的神经病。
问题在于自己并没有看见名单中有黑夜伯爵。
“汤米的马不准备参赛吗?”他不禁询问。
约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假如汤米的黑夜伯爵参赛,依照往年的赔率勉强才能有个1:25左右。”
“所以我们这次不单单是要收割赌徒和富人的腰包,并且还要在这个基础上来一次豪赌。”
恍然大悟的德雷克:“你们的意思是...剩下的全部下注150倍赔率的马?”
亚瑟和约翰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此刻的德雷克陷入了不解的纠结中:“假如你们真准备这样豪赌,胜率恐怕很小吧?”
“况且这件事和我说了干什么,要是秘密不小心传出去我还得沾上麻烦,淦!”
亚瑟安慰他不要胡思乱想,这既是汤米亲口说的,就代表他有了绝对的信任。
然而这种口头上的敷衍自己从来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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