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上一切都在按照谢琼的谋划进行着。
退堂后谢昀再次被带回了牢房,范知府的师爷将谢昀的供词和谍网名单整理好交与了范知府。
供词和谍网名单便是反叛军的密报。
夜幕降临,范知府拿着密报坐着轿子去了河东总督衙门。
“下官见过总督大人!”范知府进门毕恭毕敬地向河东总督作揖。
“知府大人这是有要事,怎成这般模样?”
余总督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大汗淋漓的范大人。想着马上就要将写好的送京的奏折上呈了,现在来找事。
“这是李志诚等匪徒的最新探报。”
范知府从衣袖掏出师爷整理好的探报交与总督。
余总督坐在椅子上接过密报,大致浏览一遍,抬头看看眼前书桌前的范大人,范大人看着书桌上已经写完的奏折,接着咳了一声往后退去。
“范大人为何也在做这此事啊?本官记得此等事可是是臬司衙门在主持?”
“下官也是想为臬司衙门尽一份力,好为朝廷效劳。”
“哦?!那还有劳范大人了,临危不乱,越权行事只为为朝廷效劳!哈哈哈!”
“下官知罪,下官一心为国缺忘了所做之事早已越权,请总督责罚!”
余总督也是苦笑不得,摆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此时只有化干戈为玉帛,同心协力,方能抵御外敌,本官也就不追究了。”
“谢总督大人宽谅!”
这两个官员有一句没一句的吹捧着。一过酉时,就又有衙役站在书房门前禀告。
“大人,臬台大人求见!”
范知府听后一怔,若是还不走,自己想要在总督面前争功这事不就暴露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进来。”余总督对外面喊道。
门开了。臬台大人走了进来。
“见过总督大人。”
“免礼!”
余总督直接打断他。“吴大人这么晚了有何要事?”
吴大人便是臬台大人。
“关于匪徒,下官在昨日和今日派下属按察副使去省牢拷问,结果没有审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昨日下官在城里清查匪徒,结果一无所获,反而一些官员在这上面别有用心。”
范知府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范大人,你不是审出了探报吗?”
这时余总督看向一旁的范知府。
“哦?,范大人,难怪本官没有搜查到匪徒,原来你都帮本官清干净了!”
吴臬台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用钞能力得来的四品官。
“下官身在靖阳,作为靖阳的父母官,守护靖阳也是下官的职责,也可以以此来为臬台大人分忧。”
“知府大人还真是为百姓殚精竭虑啊。”吴臬台咬牙说道。
“下官惶恐。”范知府看着吴臬台不禁感到害怕。
“行了,既然范大人这么一心为民,那二位就互相协同主持此事。”
说罢,余总督就提笔开始写手谕。
“诺!”范知府与吴臬台同时说道。
走出余府,吴臬台冷哼一声就坐上官轿打道回府了。
范知府站在总督衙门前看着臬台的官轿在眼前转向第二个深巷消并且逐渐失在夜色之中,也心有不甘的上了府轿回府。向大街走去同样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深,靖国公府。
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人坐在按察使副使张仁面前的书桌后,但是在这里他是胡清守。
这位中年人面容端庄有力,看上去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军,身姿魁拔威武,正坐在书桌上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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