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叹了一口气,估计这两天,京城不会太平了。
此时刘晔对书房的门说了一句,“你进来吧。”
就见罗薇尔小心翼翼的拧开门把手,探头探脑的走进书房。
刘晔问到,“有什么事么。”
罗薇尔想了一想,说到,“要不,咱俩换一下,你睡卧室,我睡书房?”
“不用,我现在根本睡不着。”
“发生什么事了?”罗薇尔关切道。
“想去做点事,但有一点棘手。”
“我能帮什么忙吗?”
“我要进一处秘境,你能帮我?”
“京城周围出现异常了?”
“是。”
罗薇尔想了一想,说到,“我在这个事上确实帮不上你什么。”
“是啊,这京城周围,如果都变成洞天福地的话,那么很长的一段时间,那里都不会对外开放,更何况是外籍人士。”
“也是。”但罗薇尔显然有了点想法。
刘晔显然也是注意到了,但也没去多想,也没有开启神识去洞察她究竟想了些啥。
这毕竟不是在战斗,没必要无时无刻开启神识,一来开启神识会使精力消耗的非常快,二来开启神识,容易看见一些不该看的。
还有,不经他人同意就读取他人的想法,在刘晔看来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非常真诚。
当然,战斗中除外。
随即刘晔从抽屉里,拿出朱砂,毛笔,黄纸和镇纸。
刘晔伏在桌子上,右手毛笔沾着朱砂,在符纸上刻画起繁复的符文。
刘晔察觉到罗薇尔好奇的目光。于是刘晔一边写一边讲解,“这是符篆,华夏传统修行者经常使用的一种功能性物品。每一种都有着不同的功用。”
刘晔随手画好一张符篆“这张符篆可以引雷。”
……………
“这张可以召唤阳火,也就是三味真火。”
……………
“这张可以缩地成寸。”
……………
“这张可以隐匿身形。”
……………
“这张可以更改容貌。”
……………
“这张可以抵御攻击。”
……………
“这张可以………”
罗薇尔听着,只觉得一阵头大。这是她只从考完中文考试之后便从未在感受过的感觉了。
同时,罗薇尔也开始好奇,刘晔是怎么把这么多的符篆的刻画方法记下来的。
但是罗薇尔怕打扰刘晔,就把画生生忍了回去。一手支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刘晔画符。
他们一个人就这么画,另一个人就这么看。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地平线落满朝霞,刘晔看着桌子上厚厚一沓符纸。
将各种符纸分门别类收拾好,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身黑袍,将符纸收到自己那位于黑袍袖口的兜内。
然后才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睡过去的罗薇尔抱上卧室的床。
刘晔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体恤,黑短裤,那处理个落了灰的耳机,随即关上卧室的门。
刘晔在书房换完衣服,带上一些符纸,来到书店外,找到猫爷,对猫爷说。
“等她醒了之后记得叫她帮我看店。”
“行,”猫爷又说到“你这是去…”
“先趁紫禁城那边没聚那么多人,过去实地考察一下。”
“行,”猫爷说到,“有事玉佩联系。”
等猫爷说完,刘晔便拿起手机,叫了一辆出租车。
京城的天气,主打一个夏冬轮转,没有春秋。才刚刚六月中旬,天气就开始炎热起来。
出租车里,司机关着车窗,开着空调。关闭的车窗将外界的暑气隔绝,让车里成为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京城的司机有一个特点,可能是见过的人太多了,而京城里的人又来自五湖四海。
这就导致京城的出租车司机有着说不完的话,总爱与乘客天南地北的聊。
“小伙子,你哪的人啊?”
刘晔答到,“山东的。”
“你这是要去哪?”
“紫禁城。”
“趁着暑假来领略古都的魅力来了?”
“是。”
“嘿,那你是挑对时间了,这六月啊,中小学生还没放假。紫禁城人还不是特别多。”
刘晔心想:我就京城本地的,这是我能不知道么。
但如果自己对司机说自己是京城本地的,容易留下破绽。因为一个京城人去紫禁城,总有点说不出的别扭感觉。
因为京城人在网上,对来京城旅游的游客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京城好玩么,好玩我就下楼了。
出租车司机嘴就是不停,一直没完没了的闲扯。
刘晔像一个人机一样,程序化的回复着司机的话茬。
到最后,快要到紫禁城的那一段路上,司机终于不说话了。
刘晔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没办法,京城早高峰本来车就多,一个小时的路程,生是开了三个半小时。
在这段路上,司机不断跟刘晔插科打诨,而刘晔本来就不愿意说话,只好出于礼貌一一回应。
任哪个不愿意说话的人都禁不住这么造啊。
终于到地方了,刘晔拿现金付了车费,下了车。
刘晔下车关上车门后,刘晔和司机同时长出一口气,说出了一句惊人相似的话。
“终于走了。”
而司机又说了一句,“现在年轻人都这么不愿意说话么。不对啊,昨天那个年轻人就挺能聊的啊。奇了怪了…”
刘晔就这么走在太和殿前面的广场上,装作是一个正常的参观紫禁城的旅客,实则暗暗的观察着紫禁城内的布置。
刘晔在紫禁城对外开放的区域里转了一圈,发现,每走几步,就能看见几个安保人员在巡逻。
甚至刘晔在人群里还能感受到数量超出常理的灵气波动。
甚至,刘晔还感受到了几处气机的流转。
刘晔嘴角一咧,暗自嘀咕一句“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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