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从大脑传来,克洛伊挣扎着睁开了双眼,阳光从旁边的窗户照进来,忍着眼睛因阳光照射带来的刺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由树木做成的天花板右边有一扇透明的窗户,刺眼的阳光正是从窗户外照进。
他向左边斜过头,看到魔王剑正靠在他的床边,远处是一扇留了一条缝的木门,克洛伊撑着手坐了起来,背部靠在床头,浑身上下被绑满了绷带,只是做起来的动作就已经让他微微出汗。
“你醒了,小子。”魔王剑的骷髅头发着红光。
“我晕过去多久了,”克洛伊甩了甩依然沉甸甸的脑袋,睡眼惺忪的问着魔王剑。
“差不多一周了吧,我们两个的状态不是一般的差,在落地的途中我帮你缓解下落冲击力,魔力耗尽,落地的时候我又是第一个着陆,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克洛伊拿起魔王剑,原本狰狞的剑身已经布满裂痕,位于剑柄最上方的骷髅头脱落,只剩下几根血丝深入剑身内部将其固定,剑柄的位置原本带着增大摩擦的皮革已经消失了,只有一根光秃秃的金属棒。
克洛伊内视身体,心脏处的黑色气息几乎都看不见,金色的心脏透露着一丝血红色的色彩。体内用于运转魔力的回路出现道道裂痕,克洛伊试着运转魔力,从心脏出发的魔力刚到回路,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魔力从裂痕出溢出损伤着血肉。
“你现在只靠着命定之死烙印吊着一口气,另一个约定之王的烙印也出一份力,那应该是来自封印之地的能量从远方大量输送几乎破坏了你刚构建的新的心脏。”魔王剑此时的声音也失去往常中气的感觉。
“你的坠落地点是一片花海还记得吗,有一个女人把你捡了回来包扎,虽然没什么用,但好歹把我也捡了回来。”
克洛伊想起当时的景象-----
克洛伊第一次感觉死亡距离他并不遥远,周围灼热的空气就像砂纸一样无时无刻在摧毁他的皮肤,暴露出浑身烧焦一般的血肉,他心脏处的火焰像被助燃一般急速燃烧,表面的血肉不断蠕动重生,再被空气摩擦蒸发新生的肌肉组织。
“小子,尽可能的保持到最佳状态,等落到地面才是重头戏,”魔王剑不断散发着灰色波动击散灼热的空气,缓解克洛伊的压力。
但是克洛伊已经说不出话了,在跳出高空堡垒的时候,心脏传来了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似乎在那大陆中央有一道看不见的力量不断输送到他的心脏,似乎有一股神秘的意志强加到他的身上,让他自动调动体内的能量以一种极低消耗的情况下应对急速下落的情况。
“话说你不是被控制了20年吗?怎么魔力和词条操控这么流畅。”魔王剑感受到克洛伊体内能量的调动,吃惊的说道。
克洛伊现在的心神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拉到一个神秘的幻觉中,没有听到魔王剑的话,即使听到了,他现在也是被那股神秘力量的操控当中,根本说不出话。
在幻觉中,他看到了一个坐落在遥远大陆上的一个庞大帝国,还有一个坐落在帝国下方的一个巨大的墓地。
他看到帝国的幼童在学校里面上课,他看到农田上的努力耕作的青年,他看到那王座上不见人影,看到了教堂里面坐着一个头上盖着红布的女人。
当他听到学校的历史老师正在叙述帝国的历史。
二十年一次的选王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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