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鱼石锁还未来得及再度射出一道青光,那银鳞小剑已是照着李严前胸刺杀而来,不过被那青光方才这一阻,速度却是慢了许多,威势也差了两分。
李严心下一沉,心知这灵鱼石锁比之上品法器,还是略逊了一筹,仅仅能阻挡几个呼吸的工夫而已。
他忙一拍储物袋,将玄石兽头盾祭起,牢牢护在身前。
“噌……”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铁交鸣之声传出,小盾猛地剧烈震颤了起来,一缕缕星火迸发开来,险些被击飞了出去,但稳了一稳便不再动弹。
多亏了那灵鱼石锁的青色光柱所阻,这中品守御小盾,方才能硬撼了上品法剑的一次斩击,而自身却安稳不动。
而这时那灵鱼石锁再度缠了上来,一道精光照落,又是将银鳞小剑托住在空中,一时之间难以动弹。
得了这喘息的工夫,李严连忙操纵着玄石兽头盾,在身周游移,守御住自身,随后提起灵机往后退去。
只是这片山腹的出口被赵德禄堵住,不知后方能否通往其他的出口。
在这灵鱼石锁与玄石兽头盾的连番阻碍之下,银鳞小剑竟然一时半刻不得近身。
“这破烂玩意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缠?”
赵德禄见状眉头大蹙,看那石锁的模样,坑坑洼洼,品相极差,像是个凡俗间的破烂货,身上气息晦涩不显,顶多也就是个下品法器而已,可为何能和他的上品银鳞剑缠斗的有来有回?
他颇有些不耐,当即祭起一根青铜短戈,口中念念有词,青铜短戈应念而出,朝着兽头盾刺了过来。
不过这青铜短戈只是一桩普通的中品法器,几番攻击下来,玄石兽头盾自是能承受得住,远比那银鳞剑更容易守御。
赵德禄虽然曾经是青阳宗的内门弟子,但当年在门中犯了大错,身为药阁执事,却让身边共事之人在眼皮子底下将几盒百年份的上乘宝药带走。
门中对他予以严惩,将其身上的几件长老赐下的法器几乎全都收走,如今身上只有三件法器了。
赵德禄对自己的家底心知肚明,他见自己的银鳞剑竟然一时之间拿不下,心中也是惊诧不已。
“你如今把东西交出来还不算迟,免得一条大好性命交代在了这里。”
赵德禄不耐烦的扬声道。
他几次三番的想要让李严乖乖屈服,将东西交出来,只是因为他身上有隐疾在身。
七年前的那一次,他遭到那贼子从身后的偷袭,丹田经脉尽皆受到重创,从此浑身气机不调,丹田经脉非常脆弱,难以维系长时间的斗法。
因此他虽说有几件不错的法器傍身,却仍旧不愿与人一直斗下去,若是万一被人窥到了破绽,那可就不妙了。
先前他本以为有上乘法器在手,几个回合内拿下这个药园杂役根本不是问题,谁知此人却是果真有些东西在身上。
这令得他既是焦躁不安,又满怀期待。
对于赵德禄的无谓之语,李严依旧是置若罔闻。
他一面操纵法器守御,一面努力寻找着其他出口。
那赵德禄虽然一时近不了身,但他的玄石兽头盾却是明显开始经受不住了。
青铜短戈只是中品法器,兽头盾应付起来并不难,然而那银鳞剑每每从灵鱼石锁的青光中挣脱,斩击在兽头盾上。
几次下来,兽头盾上已经是裂纹密布,宝光黯淡,眼看着就要碎裂开来。
“这玄石兽头盾怕是要顶不住了。”
李严心下暗道不好,眉头紧紧蹙起。
他当即一拍储物袋,将兽面圆环祭起在头顶,心意一催,兽面圆环遁速飞快,直接是绕过青铜短戈与银鳞小剑,朝着赵德禄的头顶罩落了下去。
“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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