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见恨晚,一直微笑的严谨的盯着对方,直到张自来掏出一瓶酒与怀纶痛饮才使尴尬的局面更加尴尬,令众人纷纷摇头。

不过正事要紧,怀纶首先发了问:

“喂,你上次那阵法怎么用出来的?一下子劈倒那么多狼!”

“哈哈哈,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区区雷霆技法,哪有你那火焰厉害,一溜烟的潦倒了那些凶兽。”

叨叨念念,杯酒交欢,万众期待的法术对决硬是变成二傻交谈,支持他们的观众也逐渐离开,只有吴倩带一直教唆着不耐烦的华南好好看。

乘着酒兴,二人缓缓站起身来,一开始还步步颠簸的,后来转来转去的,二人好似不断试探般拍着对方的肩膀,最后张自来的右手重重的搭载怀纶的左臂上,怀纶一把擒拿回过神来,低头邪笑道:

“自来兄,也该展示一下了吧。”

张自来也不拘泥,转身就是一个肘击,接一段空跳连踢恍的怀纶直笑,这一惊一乍又拉回了刚才无语的观众。

双方不多废话抽出武器就是一轮交锋,然而张自来的法杖却被嘲笑,与怀纶的大剑相比,法杖只能不断吃斩击还可能断裂。但张自来不慌不忙的抵御攻势,反而凭借法杖的灵活加上些许火属性接连找到怀纶破绽并反击,令使双方都僵持不下。

“你这法杖可真有威势!”

“你的剑也不赖!”

张自来再次挥动法杖,他灵活的控制火焰范围加上自身强劲的力量将怀纶的攻势变得缓慢,每抡一次大剑间隔间操控力道变得异常困难,与其说是法杖,倒不如形容为蛇矛,附着强大的火焰近乎能刺到怀纶脖眼。

怀纶见斩击行不通便转化剑舞,长短得当且游刃有余,张自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功的节节败退,只能依靠连续刺击来应对难以预判的剑法。

县令见场上一片寂然便开始煽风点火:“仅仅第一轮就有如此保守的打法,难以想象这石阵能否能撑住后来者的威压。”

张自来听了自然不愿意,不先试探近身能力怎么能判断下一步?他开始双手紧握长身,迅速贴近剑仞将怀纶的下劈顶到高处,然后旋转起法杖抗住怀纶快速反应后的刺击,顶开剑身立马用法杖两头发射火焰当左弩使。

怀纶学成霸王醉酒也在此时有用武之地,在张自来的贴身下他用力挑开了张自来的法杖后即刻拉开距离,待到张自来想收回架势他先是一个斜斩制住张自来的平衡再接一下空翻下劈打出霸王痛歌之响震的张自来差点退出石阵。

“怀纶兄有出霸王杀秦之势啊!”

“四目凤眼我皆无所有,只不过悟到了他当年饮恨而终的悲惨。”

刺耳的剑振与辣辣的阳光加大了众人的不满,他们不抱有任何好感对这两个武斗者但也没说出半点怨言,因为这体术相当的了,但凡有一下失误指不定会开个大口。

兵器的碰撞只是开胃小菜,附着上强大的法力才是比赛的开始。阳光彻底铺便大地,拉开了战斗的彩头:一边是浪涛与神火的交响,一边是纯白雷电的撕扯,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场视觉盛宴,刚柔交错应接不暇。

打了半晌胜负未分,却不知不觉的将赛点拉到了最高,怀纶领域展开灵气涌现,张自来蛇像显现惊雷打鼓,场上沸沸扬扬呼声不一,战斗来到了不属于这个阶段上高度。

怀纶率先发起进攻,一道充满灵力的横扫向张自来飞去,那样子如同拍浪,拍的张自来气息不稳雷霆涣散,而那雷电也顺着散开的趋势瞬间转化为几道直雷驱身如雨点般砸向怀纶,使得他不得不用领域被动防御。

古像深厚的底蕴令怀纶无法找到突破口,没等他思考对策,雷电再次打下,领域的展开时间有限,容不得半刻犹豫,张自来凝聚出一道雷矢,还极为打趣的说道:

“你要是陨落于此,误打误撞也蹭个大魔头的名义!哈哈哈!”

怀纶并不是有所保留,而是在这个地方有痛苦的回忆,往后这些会离他越来越远,心梗不解自无,今天要打败的,不是各位修士,而是此地的劫难缘分。

他举剑划破额头,眼中充满坚毅,那灵气缭绕拾起了当时在幻境里的几分浓密。烈阳当头,蛇像分化为九道蛇雷,空气霎时间变得浑浊,煞气遍布石阵,支棱的让人流汗。张自来十指指尖相接,中空对准怀纶,像审判一样喝到:

“今日,我替你干了这机缘!”

九道天雷射下,雷光照耀了全场,灵力暴曝如陨石,谁也不知道强烈的光照下谁会屹立不倒。

怀纶用行动证明他的释怀,他真的“雷打不动”的站在原地,拿着剑指着张自来,张自来看到的是他的背后,也意味着这一击斩破了空间,稍微用力就会把他撕成碎片。

张自力缓缓的落地,只见两道虚空划痕刹那间合上,快到令他发寒:

“我认输。”

一旁观战叶梓陇百感交集,这句话还是他七岁时随父讨伐北境听张自来父亲说的,没想到他现在会如此之多的可怕秘法,他更不敢想后面的对手会对他造成多大的摧残,尽管他的外表是多么不屑。

“本场胜者,王怀纶!”

怀纶的名字再次被人聆听,他明白总有一天他会名杨万里:

“自来兄,很惬意!”

“既然上台喝了酒,那下下台我们在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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