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怎么…来得正好!”

怀纶并不是为了改变而改变,做人,讲的是积极,谦虚不能当饭吃,他继而能带领凡人斩妖除魔,又何必纠结“正人”处事之本?

良司应声喝道:“好一个酣畅淋漓的战斗!不过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妖怪似乎与良司是老相识,也可说是老对手:“你个老不死的!活腻了吧!”

“至少死之前拉你下水!”

良司二话不说踏空一步便冲向妖怪,用多如麻丝带树脂与妖怪的的雾气冰锥对波起来,寻找破绽比鸡蛋里挑骨头还难。

眼见战局两难,良司趁机作势,脚下张开出炼器阵法,其中召唤出出许多金银铠甲:

“乡亲们!穿上这战衣再战!”

铠甲驭己择主,朴素的奇门阵转眼变得金光四射,甚至显现出每人所占卦位,但活在土墙里的村夫怎么见过这等精铁。

“此乃蜀道甲阵,诸葛一脉所传,虽是复刻依可操阵改形,因人而异。”

村民这才捋直心思,可这仍然无法通过狭隘的关口。怀纶心生一计,既是奇门遁甲,又可操形改阵,为何不可做到移形换影:

“众人跟我做势!”

随后在怀纶的灵力注入下,奇门大阵俨然转动,般若佛祖圣威,不断显现的法则灵纹矗立阵外,发起朝天的金光。

“乾坤挪移,二极反转!”

怀纶调动艮丘之力,关口后不远处亮起一处阵法,那妖怪还想放出血气分身,而良司如骤雨下的树脂根本不给他机会:

“秘法·琥珀!”

如漆似胶的树脂蔓延在雾气之中,将微乎其微的水滴像千丝万缕般串了起来,让那妖怪无法操纵雾气,随即树脂包裹二人,化作晶莹剔透的琥珀:

“琥珀之内,甭想有二作为!”

确认怀纶一行人传入山中后,良司才准备大放实力,他再念术法,将琥珀扩张数倍。

“你个老不死的!”那妖怪很不服气,几十年前的一招,几十年后还是那一招。

“你也是依旧苍劲。”

这话似乎说反了,妖怪反倒有千年老巫人的气度,而良司五官上的沟壑与严霜无不展示着他苍松般的形象。

妖怪也不完全毫无对策,他抬起法杖,大放极阴之力,周围细碎的琥珀顷刻化为碎片。他艰难的凝聚冰锥,似乎消耗不小。

良司当然敏捷的躲过冰锥,不过他的身体大不如前,意识有些恍惚。他很快就被妖怪近身,琥珀之内的树脂有灵性,一戟力道吝啬冰枪打在张力紧迫的树脂上,二人都被震颤许久。

“老不死的,实力不减当年啊。”

“你也是,当了那么久的看门狗不是白当的。”良司的话语保持礼貌,但不多。

二人再次互相嘲笑然后互相冲去,冰花与油光相撞,有种小孩拿着大刀互搏的既视感。

“前辈…大伙,深入山中要小心!一定要听我命令!”怀纶看着渐渐远去的良司和那邪气颇重的妖怪,顿时心生一计,“不如让鬼壳去助阵,兴许能让他捡到机缘,充实他捡来的尸壳。

届时,鬼壳像听懂怀纶人话一样,自觉的就从怀纶的袖子里窜出来。怀纶袖子里说一团烟金逃出,化作漂浮的尸体,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闻了闻阴气的味道,顿感饥饿,疯了似的望关口飞去。

再说众人所处的深山,确脚踏一片旷野,与肖玄描述一致,没有渐变的漆黑一望无际,满是尸横遍野和鸦雀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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