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十七体贴的奉上茶水,赶快走了出去,因为她今天走路的动作有点不正常,也羞于别人看到,于是,房间只留下了他们两个人。

气氛有些尴尬,徐知诰微微一笑道:“金小姐,昨晚酒醉说得话可算数?我可记得跟大海起誓呢?”

“我还担心你会忘了呢,徐公子不需要知道小女身份就确定此事?”

金玉曼俏皮一笑,这徐大人果然可以托付终身。

“什么身份?难道金小姐是公主?”

徐知诰猜他身份不会低,金是国姓,普通人家生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有,她要留在越国,一定是哪个国家失势的豪门贵族。

“是,你猜的真准,我是新罗公主,我的母亲是真圣女王。”

“哦,不是女王的侄子接了大典吗?”

徐知诰说完就后悔了,最无情就是帝王家,那还用问吗?

“我堂哥受奸人所惑要把我母亲的子女斩尽杀绝。”金玉曼痛心的说道。

“那你说你的父亲?”徐知诰问道。

“是名士崔致远,他让我投奔越国罗隐,今后听罗隐的安排。”

“哦,我知道崔致远,也知道罗隐,都是前辈,你的父亲在大唐也是个传奇人物。”

徐知诰说完,接着背起了崔致远的诗句:

“秋夜雨中,秋风唯苦吟,世路少知音。

窗外三更雨,灯前万里心。”

又说道:“我九岁那年拜读此诗,特别对最后一句深有启发,遂也作诗一首,表达对养父母的感激的情谊,也表达了我将知恩图报的心愿。

咏灯,一点分明值万金,开时惟怕冷风侵。

主人若也勤挑拨,敢向尊前不尽心。”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缘份,徐知诰读崔致远的诗受启发作诗一首,没想到遇到了崔致远的女儿,崔致远感情要成为自己的老丈人呢!

金玉曼仿佛看到了一名九岁的孩童在小心翼翼的讨生活的场景。

她俊俏目望向徐知诰,心里道:“也是一个苦命人啊!”

“你在我身边,谁也害不了你。”

徐知诰走近她面前,坚定说道。

两人眉目传情,彼此了解对方心境, 自不必多言。

徐知诰抓住金玉曼的纤纤玉手,然后搂住金玉曼,他舌吻丁香娇滴,她初尝甘露,滋味非蜜非糖,深陷其中……

“咣当!”

门被人无理推开,凤九儿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原来十七被徐知诰折腾一晚,有些困乏,她知道主公会那新罗女一定不喜欢被打扰,于是回到房间倒头就躺在凤九旁边,想休息片刻,不料竟自睡着了。

这时,风九她口干舌燥突然起床,看到风十七在旁合衣睡着,以为她同自己一样喝醉了还在睡。

她赶紧收拾一下,换了衣服,顾不得打扮就冲出屋外,推开徐知诰的屋门,就看到了两个人正在缠绵。

“哎呀!”

凤九儿大脑有些懵,她叫着跑了出去。

她在想:“将军和她也那个了,难道这女妖精一晚没有回去,但是,可好像换了一件衣服。”

情景被打扰,徐知诰吓了一跳,这凤九儿总是这样莽撞,今晚上就收拾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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