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被彻底碾灭扔掉,斯见微把人桎梏在沙发狭小的角落,掌心触到她狂乱的心跳。

他也不会接吻,但男人一贯比女人更容易受欲望支配。

夏末的天气,斯见微吻到两人的衣裳都被彼此的汗水打湿。

唇齿分开的时候,斯见微提醒阮流苏:

“呼吸。”

她看到玻璃柜上反光出的两具重叠的身体,羞怯地将头埋进斯见微的胸膛,大口喘息。

等他低头打算重新吻过来时,阮流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一双杏眼雾蒙蒙的,泛着水光,楚楚可怜又好像含着情。

阮流苏再次小声提醒:

“斯见微,我要先签合同...”

“做了再签。”斯见微眼下哪里还能等得了律师把合同送过来。

他将阮流苏抱在怀里,单手解着自己腰带上的金属扣,动作有些急迫。

突兀的青筋联动掌背上的关节,性感得过分。

阮流苏抓住他的手腕:

“不行,万一你反悔——”

“你没得选。”斯见微摁着她的蝴蝶骨,将人贴近自己滚烫的胸膛,低声警告:

“不然,我就不玩了。”

阮流苏立刻就不动了。

任由他的手从肩膀往下滑,然后随意剥落自己的白T扔到地上。

...

套房内灯光大亮,画面有些夸张。

沙发的角落,阮流苏裹着斯见微的外套抱腿靠着。

她脸又烫又红,有些手足无措,视线范围内,牛仔裤和上衣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

斯见微倒没她这么狼狈。

他看着自己白色衬衫下摆的血迹微微愣神,又偏头去看阮流苏,眼神晦暗。

和刚才的玩世不恭有那么一些不同。

“可以,可以签了吗?”

阮流苏就这么看着斯见微,眼神比刚才还要讪讪。

可能因为做了太亲密的事情,又带着一些不明不白的情欲,她自己不清楚,也看不到。

斯见微看得下腹又是一阵火气。

这些情欲就好像在他身体里种了一个情蛊,一次根本就不够。

斯见微给律师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门铃响了。

他出去拿合同,阮流苏把衣服穿好后他才进来。

合同内容很详细,除去日常的工作内容,连工资,考核标准,私人医生,还有海外的医疗保险都算上了。

斯见微一直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甚至对于该有的承诺,他能做的比普通人还要优秀。

除了上床这条不受法律保护,其他没什么不合理的条约。

阮流苏很快就在合同上摁了自己的手印。

合同一式三份,阮流苏将自己的那份放回包里,又把饭盒收拾好。

乖巧地和斯见微道谢:

“谢谢,既然面试成功了,那我就不麻烦你啦。”

她圆圆的杏眼弯成半芽月亮,好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斯见微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又开始觉得心痒难耐。

那是他欲望的痕迹,但他又不想被欲望这种东西操控。

斯见微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一句话没说,看着阮流苏离开。

出了酒店的门,阮流苏稍稍冷静下来。

她没和别人睡过,不知道这样发展是不是太快,但上床对象是斯见微,一直以来都那么耀眼的人。

如果就这么草草结束了,阮流苏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和可惜。

别人的第一次都是这么草率的吗?

阮流苏蹲在门口不想走,过了几秒,她又转身坐电梯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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