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萱被南宫晚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给惊得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双颊绯红,又羞又恼地说道:“殿下,您这是作甚!”
她此时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萍果,她想伸手出手推开南宫晚,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而南宫晚却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她:“本殿下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王雨萱此时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冷血冷心的南宫晚,既然有这柔情的一面,如果他是真心的,那不何访答应他,生男育女也不是坏事?但如果他是一时性起呢?
王雨萱脑中浮过各种片段,她在想,“堂堂一位摄政王,应该一言九鼎吧,君应无戏言!…”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多如牛毛,王雨萱感觉浮浮沉沉,经历的事情真是难于想象,是该坦诚面对…
犹如一首歌唱的,“无人拭我眼中泪;无人懂我的疲惫;无人知我言中意;无人问我何时归;无人为我点盏灯;无人待我真;无人等我茶已冷;无人共我赴前程;无人伴我踏黄昏;无人抚伤痕;无人陪我顾星辰;无人同我渡余生…无人与我把酒醉,无人将我来安慰,再回首往事难追…是该有人知我话中之意,是该有人问我何时回…”
而南宫晚这样的丈夫,在别人眼中,其实王雨萱的眼里,已经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女子,她的期望,应该得到了满足,因为南宫晚就是以她创造出来的理想男人,
也许女人靠男人的成功来衬托自已,并不算什么,但这个社会本身就是如此,女人再利害,身处这个社会依然是如同一粒尘埃,你再利害,也不如嫁得好。
不是说王雨萱拜金,而是身处这个男权社会,你想活下去,金钱和权力不可缺少,除非真的是脑子想不开,去什么深山过野人一样的生活,而王雨萱明显不是,但容易得到的并非是最好的,
因此王雨萱心中暗骂这个霸道的家伙,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低下头小声嘀咕:“殿下莫要戏弄小女子了。”
此时,门口传来一声怒喝:“好啊你们!”原来是雪飞媚去而复返。
王雨萱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只见雪飞媚满脸怒容,冲过来指着王雨萱的鼻子骂道:“你这狐媚子,竟敢勾引太子殿下!”
王雨萱赶忙摆手解释:“太子妃娘娘误会了,并非如您所想。”
“误会?哼,我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雪飞媚哪里肯听,转头又对着南宫晚哭诉,“殿下,您怎能如此负我。”
南宫晚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莫要在此哭闹,丢了身份。”
雪飞媚一听,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您如今有了这小贱人,便不要妾身了,妾身不活了。”说着,作势就要往墙上撞去。
王雨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腹诽:这戏码也太夸张了吧。
好在一旁的丫鬟们赶紧拉住了雪飞媚,好一番劝说,才让她消停了下来。雪飞媚狠狠地瞪了王雨萱一眼,甩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哭哭啼啼地走了。
王雨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南宫晚看着王雨萱,说道:“你不必在意她,以后有本殿下护着你。”
王雨萱心中冷笑:护着我?怕是嫌我命太长吧。但嘴上还是应道:“多谢殿下。”
过了几日,王雨萱正在花园里散步,突然被一个小石子砸中了脑袋。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丫鬟正朝着她招手。
王雨萱走过去,问道:“找我何事?”
小丫鬟神秘兮兮地说:“王姑娘,太子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王雨萱心里一紧,知道这肯定没好事,但又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小丫鬟去了。
到了雪飞媚的住处,王雨萱一进门,就看到雪飞媚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善地看着她。
“哼,你来了。”雪飞媚冷冷地说道。
王雨萱行了个礼,说道:“见过太子妃娘娘。”
雪飞媚冷哼一声:“少来这套,今日叫你来,是要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这太子府里,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说着,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丫鬟便摩拳擦掌地朝王雨萱走去。
王雨萱见状,连忙后退,说道:“太子妃娘娘,您这是何意?”
“何意?你勾引太子殿下,还敢问我何意?给我打!”雪飞媚一声令下,那几个丫鬟便扑了上去。
王雨萱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她不会武功,但好歹也是个机灵的主儿。她左躲右闪,趁乱抓起一个花瓶,朝着那些丫鬟砸去。
“哎呀!”一个丫鬟被砸中了脑袋,疼得叫了起来。
雪飞媚见此情形,气得跳了起来:“反了反了,连你也敢反抗!”
就在这时,南宫晚走了进来,看到屋里一片混乱,脸色一沉:“都给我住手!”
众人见太子来了,都吓得停下了手。
雪飞媚看到南宫晚,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扑到他怀里撒娇:“殿下,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这个王雨萱以下犯上,还打伤了妾身的丫鬟。”
王雨萱翻了个白眼,说道:“太子妃娘娘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厉害,明明是她们先动手的。”
南宫晚看了看王雨萱,又看了看雪飞媚,说道:“好了,都别闹了。飞媚,你身为太子妃,应当大度一些,莫要再为难雨萱。”
雪飞媚一听,不干了:“殿下,您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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