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九具尸体,这个舵主被留到了最后,活活砍了数十刀才死。

“只要你饶我一命,在下立马退隐,我还有家人实在是放不下呀!”

“我自己小有一点收藏,都在一个宝库里,说不定你感兴趣?”

“求求你了,我现在是真的不能死呀,我还有事情。。。”

一刀一刀,直到男人意识模糊,说不出话来,在无力的呼吸着,最终彻底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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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剑蹲坐在墙边,挠了挠头,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屋内一片狼藉,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地上的孩子还有呼吸,愚人剑走了过去,将他的身体包扎好。

“这只手要不得了呀”

一刀两断,再拿出一些棕色的药粉,用棉布包好。那个失了双臂,现在已经昏迷的汉子也是,给他包扎好伤口,还拿出了一颗药丸喂到汉子嘴里,这才勉强吊住一条命。

随后他哼哧哼哧的起身,将一具具尸体往屋外拖,拖到离神社十丈开外的距离。转身仰头喝酒,行云流水。他本想先去靠着墙角休息一会,毕竟喝了一天酒了,也喝累了。

“我待会就去嘛,外面那个疯婆姨还在那蹲着呢,待会又踢我一脚。。。。好吧”

愚人剑不情不愿的去拿了一个铲子,到尸体那边刨坑,嘴上念念有词:

“嘿咻嘿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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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回到新家之中,心情格外的好。现在总算是安定下来了。接下城中会乱上一段时间,她叮嘱他俩不要到处乱跑,好好呆在家里。现在两个孩子也已经开始习惯新的环境,在街坊之中认识了一些朋友,川还是想要当孩子王,但是风头总是被真弓占去。真弓今年才十岁,却可以将十四岁的孩子摁在地上揍,奠定了自己王者的地位。

中村赖还是时常过来拜访,时不时带着茶叶,聊一些城中的时局,泡上一杯茶。他的生意一点也不忙,处于退休状态了,象一个真正的老人家一样无所事事,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甚至有问过云儿是否能叫他如何纺织,可惜云儿也不会。

在两条街之外,有一座武馆,当时酒馆中遇到的老者古川时常在此教拳,一来二去也混了个熟脸。街上有一个老头推着小车贩卖食品,时常被川和真弓光顾,怎么吃也吃不腻。两条街的孩子们形成了两个阵营,互相之间看不顺眼,但若是双方有谁有了一些好吃的,也会有孩子过来“一笑泯恩仇”,舔着脸蹭吃蹭喝。

在他们虎儿街的小阵营中,真弓便是那个新老大,川则顺理成章的成了老二,两人还是时常较劲,有时还是闹得动手打人,但是总体上已经成为了“盟友”。那个叫做直嗣大孩子一开始不服,但是在财大气粗的二人请大伙吃了章鱼烧之后,他就变得心甘情愿了。

吃的时候,直嗣将油乎乎的章鱼烧揣在布袋里,自己只吃一点便都放了起来。众人都没有太在意,真弓专注这对付自己手里的那一块章鱼烧。他想将这些拿给卧病在床的母亲,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有油气的吃食了。川是在几个月之后才发现这件事情的,于是他对直嗣说道可以多给他妈妈买一些药膳,一些吃食。这却使得他十分生气,将川摁在墙上,质问他是不是看不起自己。原来至少还有那些小孩在尊敬他,现在自己连这个孩子王的身份都失去了。发完脾气之后,良三没有道歉,尽管他的确感到愧疚,川有一段时间没有理他,再过了一段时间他们便又和好如初了。

良三很在乎他的母亲,但是在这点上又好像还比不过自己的作为男人的自尊,也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有一天真弓哭着回家,是临街孩子们逮到机会一起揍了真弓一顿,她的衣服上满是尘土,好几处被蹭坏或者撕烂。川见到此情此景,直接义愤填膺的去找临街孩子算账了,撂下狠话道有种别走单。之后还真的去揍他们了,云儿本来想要插手,但既然川去了,自己就还是乐的清闲。

日子一天天过去,川和真弓每日练剑,云儿也每天在磨砺剑锋,只盼着那一天回去,与松长老问剑。真弓还是时不时为家乡事情感到伤心,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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