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哼唱着的酒保又度过了平淡无奇的一天,视界里又是熟悉的人端坐在身侧,尽管他在这种混乱的场地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像这种类型的奇怪女孩也不是特别少遇见……只是在傻子和戏弄傻子的人前想要去分辨还是有这个眼色,他只能说这个叫梅里的女孩对他的底线的试探有点过于频繁了,光是在赌场里扯淡一坐就是一下午,除了普通地输赢一圈钱后波澜不惊地重新坐回自己身前,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的行径。

“我不是已经把奥利弗的糗事跟你说过一通了么,如果你是想消费死者,去网络论坛跟咒骂他的那群人在一块抱团会比从我这挖掘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要有意思得多。”

酒保微偏过脑袋,对着梅里的方向轻声说着:“要是你还抱着奥利弗可能会生还的阴谋论,我建议你去跟警察或者第三医院的心理医生交涉交涉。”

“话没必要说这么死,你不觉得那个男人挺有魅力的么?”梅里斜捏着一个高脚杯,里头兑着的葡萄酒颜色昏沉着,反衬过她的长裙在酒保的眼里就像是广告租位的样式,在酒保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前她追加解释道:“那种不可一世说着蠢话的态度…那种稀里糊涂把所有的炸弹火线一起剪下的精神倾向,不觉得很酷吗?完全联想不到他是那种几个铜板拿不出来,筹码倒是一列一列归的人。”

“嚯,那就是说你是比较倾向野兽般的性爱的那类人吗?”酒保兑了兑酒,别过头去,险些把“脑袋是不是有点不正常”给说了出来,“如果意见领袖也存在他的意见领袖呢?可以诱骗着他一同进入赌局然后全身而退,看着他落水而发笑的那类。”

“嗯哼,我倒是愿意跟后者上床,看起来他更机灵点。”梅里吱吱地笑了笑,旁边一个像是和奥利弗原先有识的赌徒听到之后无端起哄了一句:“说你呢巴尼特,有人愿意在你把死掉的奥利弗推进陷坑里头后跟你来个一夜情,今天不出来可能就不认账了!”

“兴许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估计也该跟奥利弗一起下地狱了吧?上回吉恩出去可没抓到他,有这回事恐怕赌场还得在其中抽成。”

说完便又是一阵哄笑,在周边不怀好意的目光里,梅里仍然笑谈如初,因为一旦想起C不太擅长应对这种交流方式,就不禁去想捉弄她的方式。夹杂在这帮鬣狗之中很难让人感觉到气喘得开来,没人在意话题中另一个赌徒的死,哪怕新闻上有所提及。

被起哄者呼唤的赌徒并没有出现,梅里对酒保使了个不满的眼色,这倒是你的待客之道……看着梅里起身远去后的身影,酒保哼的曲子些微变调成了另一曲。

如果没人在乎你的项链的话,你可以把你的乳沟袒露一些出来~

走远的梅里并没有听清这一句词,不然或许也会心情舒畅地这么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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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直播的信号源就不在奥利弗的真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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