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己这些小时候的事被这样随意地说出口来,孙尚儒顿时觉得尴尬害羞,而一旁的朱棠居然还敢嘲笑自己,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孙尚儒满不高兴地问:“喂,你——你笑够了没有啊?”

“老大,没——没想到——你——小时候也是——也是这样的——哈哈哈哈——”朱棠笑的前仰马翻。

小庭凑近孙尚儒:“四公子,这位公子是?”

“哎,他叫朱棠,我的跟班,你别理他,就这样。”孙尚儒也没看朱棠一眼。

“哦,原来公子您还有跟班啊!”小庭一脸不信地看着孙尚儒。

“是啊,小庭妹子,你好啊,看来你小时候总是被老大欺负得很惨啊,不过,你放心,我可不会哦。”朱棠自来熟地和小庭打招呼。

小庭笑了笑,向他行了下礼:“朱公子。”

“欸,你叫我阿棠就好了。”朱棠很是热情。

“哦,是。”接着面向孙尚儒:“四公子,您的房间我前两天就打扫干净了,除了这床被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打扫房间,你什么时候见我要下人为我做这些事了,更何况是你呢?”孙尚儒看见小庭这样忙碌,还是有些心疼的语气。

“那可不行,我好歹也是吃孙家的饭长大的,可不敢怠慢了孙家四公子啊!”挑逗的语气。

孙尚儒无奈:“哎,好吧,你就先把被褥放到我房里吧。”

“是——我先告退了”说着小庭捧着褥子便离去了。

孙尚儒凝望这个昔日玩伴的背影,孙尚琂在后面突然提醒道:“小儒啊,千万留神哦——”

“啊?什么?”孙尚儒又一次脱口而出地问。

这时一双手突然抽去孙尚儒背后的枪,扔给了一旁的孙尚琂,又一掌打中他的后背,孙尚儒一惊,朱棠见状也是一阵惊讶,他想不到在孙尚儒家中还会有偷袭,转身正想要拔剑,可刚一碰到剑鞘,他的手就被按住了,不说拔剑了,连手都丝毫动弹不得。

那人不想和朱棠有什么纠缠,轻轻一挥手,朱棠就被那人的掌风甩到一边,朱棠再想动手,直接被孙尚琂大力按住左肩,孙尚琂使了个眼色,朱棠会意,再看向刚刚袭击自己的人,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偷偷一笑。

后方来人那一掌力道深重非常,一掌下去,孙尚儒只觉体内一股血气逆涌半带呕吐之感,身子一虚向前踉跄几步却连来人的落地声也未曾听见。

“小儒,不是说过了吗,要留神的哦。”耳边传来的是孙尚琂的嬉笑声。

在刚才被击中一掌后,孙尚儒心中早已知道了来人是谁,他刚一转身便被那人用先前夺过来的银枪架在了脖子上。

见此情状,朱棠亦是大惊。

对面的妇人年已四十多余,体态略微发福,身着彩锦明镂襦裙配上赤红霞帔,简单大气。虽是四十余岁的妇人,面容却还较为皙白,眼角仅微弱的半条皱纹,嘴角乐乐地翘起,眼神却是柔动满是关切。

孙尚儒转身向后只瞥了一眼,无奈地道:“娘——”

沈秀筠直接来了一句:“臭小子,你先别叫,陪娘玩一会儿。”

话音未落,沈秀筠未曾动弹然宽袖中伸出一只玉手来,内力一动吸来了旁边几枚小石子,随手一发,其中一枚石子便直面迅疾射地向孙尚儒,犹如一道灰色的剑影。

那石子刚一发出,孙尚儒只隐约看见一个灰色光点向自己袭来,拼尽内力决绝地后翻,此石子随着孙尚儒后翻与其腹部轻擦而过。

眼见孙尚儒躲过了这枚石子,沈秀筠欣慰地笑了一下,接着再将手中两枚石子先后向孙尚儒打去,孙尚儒当机立断左手一把抓住第一颗石子,可他速度实在赶不上沈秀筠的速度,第二枚石子已打中孙尚儒的左手手背。

中招后,沈秀筠停了一下,孙尚儒强行忍着手背上的疼痛感,运气凝于上去拿,用千山万叠手和沈秀筠对比拳掌。

沈秀筠眼见儿子居然学会临阵对敌的当机立断和扬长避短之后,嘴角笑意更浓,突然飞身至孙尚儒身前,以拳掌与他相斗。

孙尚儒知晓自己娘亲胜于轻功和暗器,不敢和她比快,扎起下盘千斤坠的功夫,与沈秀筠对拳拼掌,任由沈秀筠以快速身法向他上下左右袭来,他只死死地定在原地,接下沈秀筠的每一击。

沈秀筠见儿子武功似乎进步不小,打法又这般有趣,玩心大起,想以腿法攻击孙尚儒下盘,孙尚儒以内力汇于双腿之上,以千斤坠的马步定在地上。

可是沈秀筠武功绝顶,她的内力更是世所罕见,虽然她只是简单以腿法踢打,但是孙尚儒挨了几脚之后,便有些支持不住,沈秀筠下一腿踢过来之后,孙尚儒直接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朱棠见状,很是担心,想要上前搀扶,又被孙尚琂拦下,还吓唬他说:“唉,我娘可脾气不好,你要是敢上前,我估计被打你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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