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狗在哪里?”

还不等地上嚎叫的强盗开口,两颗黑乎乎冒着烟的铁球落下,

轰!轰!

眨眼之间!这群强盗被炸个四分五裂,死伤遍地,几个幸存的鞑子来不及逃跑,被郭少靖一一点杀。

“嗨嗨!这步枪装了全息瞄准镜再加上四倍镜就是好用!杀起人来又快又准!”

“明狗在后山上,明狗还有炮!”从庄子另外地方赶来的鞑虏,这回听清了铳声是来自后山。

“郭大人真是英勇无敌!这么几下就杀了几十名鞑子,若是大明的将领都像郭大人这般神勇,咱老百姓何至于被鞑子祸害!”几名青壮在旁边低声私语,

对于这话,郭大人也觉得有理。

越来越多的鞑子聚到这座院子外面,望着后山乱哄哄的议论。

看到庄子里大多数鞑子都吸引过来,郭少靖让三名青壮从一个凹坑中站起身向后山高处爬去。

“明狗想逃!杀了我镶蓝旗的勇士还想逃,你们追上去!”一个分得拨什库大怒!指着二十多个蒙古人命令。

那伙蒙古人心里暗骂,硬着头皮顺着一条羊肠山道追来,刚走上一个陡坡,形成一个宻集队形时。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郭少靖抓住机会几个长点射,一阵震耳欲聋的炸响,二十多个蒙古鞑子一个不剩全部从陡坡上滚了下去,几个未死透的躺在山坡下鬼叫哭嚎。

“嘶!嘶!”

明狗来的人不少啊!眨眼之间便射死了二十多人,至少得上百杆鸟铳吧!

远处的镶蓝旗士兵与包衣奴才望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不禁倒吸两口冷气!

明狗躲在什么地方?火铳为何没有烟雾?

越来越多的鞑子包衣奴才闻声赶来,忽然一个包衣奴才指着一处,“主子!那里有点烟雾。”

分得拨什库顺着那奴才手指方向看去,一百二十多步远一片矮树林中果然有一丝淡淡的烟雾飘起。

这么远的距离又在山上枝叶繁茂树林中,用抛箭基本无用。

“原来明狗躲在那里!你们这些奴才是时候显示忠心了!你们冲上前去吸引明狗开铳暴露位置,镶蓝旗勇士在你们身后立即放箭射死这伙明狗,火铳这东西,你们都知道,一旦开火之后,再次装填至少要十几息工夫,早被我镶蓝旗勇士射成刺猬了,上去!。”

去你的射成刺猬!明军一旦开火,咱们这些挡铳子的奴才恐怕要死一半了,五十多个包衣胆颤心惊畏畏缩缩的往山坡上走去。

后面三十几个镶蓝旗鞑子取下步弓,挎上箭囊,跟在后面二十步后,等待明军火铳一响,便越过前面的包衣阿哈施展神射绝技。

“呃!呃呃!”两个奴才稍一磨蹭,嗖嗖嗖嗖!四支长箭钉在后心,翻着白眼滚下山坡。这下子,其余包衣奴才脚下开始利索地迈动。

“呯!”一声炸响,众包衣奴才吓得一缩头。

呯!呯!呯!…一连串的铳声响起,正准备给山林中的明军来几阵箭雨,然后冲进林中大杀大砍的镶蓝旗精兵忽然一个个木头般的倒下。

什么!明军的火铳这么厉害!隔着这么远都能打中人!

那些奴才望见山林某处有淡淡烟雾飘起,知道明军定是埋伏在那里。

“嘶!”那名镶蓝旗分得拨什库大惊,明军的火铳打得这么远这么准,不打近处的奴才,反而先打我远处的镶蓝旗勇士!

枪声不停轰响,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的镶蓝旗精兵,已经全部公平的挨上一颗后世来的钢芯子弹头。

“啊!主子!主子全死了!这可咋办啊?”望着刚刚十多息前还凶神恶煞似的主子,转眼之间全部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包衣奴才哆哆嗦嗦聚在一起哀嚎!

“咋办?给主子陪葬呗!”

趁着他们还没有想到逃散,郭少靖迅速上前数十米,两颗手雷扔下去,再一通补射全部消灭。

往村庄中看去,再无鞑子往这里赶来,只余那晾晒场上还剩几个看守的包衣奴才正往这边山上看来。但郭少靖能看清他们,他们却没有这么好的目力,只是听见山上有爆炸声瞎张望而已。

“快下来随我进村。”

郭少靖朝上喊了一声,直奔晾晒场,几声枪响结果了这些败类。

“你们去向乡亲们说明本官的来历,这里的鞑子与你们村一样处理,务必消除进山痕迹,躲上几个月,以后等本官来。”

等三个青壮赶到,郭大人叮嘱一番,随后便动身往宣府方向赶去。

居庸关,大明京师西北方向的门户,此处若是失守,后面已无险可守,鞑子大军便可长驱直入进入京畿,崇祯特命内侍李国辅前来监军。

“果然是个险要关隘!”

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兄弟望向远处崇山峻岭之中唯一道路之中,那座雄伟的关城,心中不禁暗暗打鼓。

这与平地城池不同,城池外骑兵可自由奔跑发箭。而此处仅一条大路,让骑兵怎么奔驰,站着不动岂不是关城上方火炮的活靶子。

若是靠着步军爬墙攻城,还是那个问题,地形狭窄展不开,守军只需坚守区区百步宽的城墙,自然不会出现其他城池那般顾此失彼的情况,而且明军可能还有一种极其可怕的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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