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灵，那种卡牌还有没有了？我打算去拉几个人进我们的[黑白协会]。”
灵子灵在口袋里拿出三张卡牌，交给朱睿晨。
“一定要注意他们的人品，别到时候被背刺了。”
“放心啦，我知道。”
二人告别。
……
当晚，灵子灵正在练习“虚实”能力时，某一刻，他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接着取消了“虚实”效果，眼前的世界恢复正常。
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按亮屏幕，上面有一条信息。
“[小丑]就位，图书馆见。”
朱睿晨发的。
“这么快的吗……这才有一下午吧。”灵子灵吐槽了一句，接着换衣。
原本还打算早点睡觉的，这样那边世界的时间或许可以充裕一些，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练习[空间之手]术式。
话又说回来……跟着勇者讨伐魔王这件事果然是槽点满满啊。
下楼。灵凝灵已经睡了，或许是创伤后遗症，灵子灵最近总感觉她无精打采的。
来到图书馆，走进熟悉的图书室，里面已经有两人了。
一位是朱睿晨，另一位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某人。
好像……是叫朱悦来着？
“这位是苏越，这位是灵子灵。”朱睿晨相互介绍。
“[小丑]？”灵子灵有些好奇的看着苏越。
苏越脸色发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看上去是个腼腆大男孩。
“可以展示一下能力吗？”
“他的能力是[愚弄]，不过……副作用有些明显。”朱睿晨介绍了一句。“试试看吧。”
“好吧。”苏越叹了口气，一指桌上遗留下来的那个苹果：“愚弄。”
刹那间，固态的苹果变得宛若水一般化开，红色的液体在桌面上流淌，偶尔还可以看到红色中包裹的米白色液体。
“愚弄。”苏越再指。
桌面上流淌的液体挥发，带有淡淡色彩的气体充斥了整个房间，灵子灵甚至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气。
[小丑]愚弄了苹果的物理性质，让苹果在三态之间变化。
“愚弄。”苏越指了指书柜。
书柜上多了一条巨大的豁口，几乎将整个书柜拦腰截断。
[小丑]愚弄了书柜，让书柜以为自己身上本来就有这样一道豁口。
“愚弄。”苏越指了指花盆里的多肉。
多肉植物挣扎着从土里钻出来，用根须支撑着地面想在窗外爬去。
[小丑]愚弄了植物，让它产生了自我意识，逃离花盆。
“愚弄大概就是这样，从理论上讲这个权柄的上限很高，甚至可以愚弄空间、时间等概念。
只是如果他现在激发完全的权柄，估计会成真正的‘小丑’。”
朱睿晨介绍道。
“真正的小丑？”
“疯癫，匪夷所思，不可思议。”沉默片刻后，朱睿晨吐出了三个词，接着话音一转：
“不过，只要解除权柄，就会慢慢恢复的，也不用太过担心。”
懂了，依旧是大招等CD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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