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守护少东家,我来应付他们!”

沈胖公子身边的两个侍卫都是一流高手,其中秦图对着大哥秦台说道,随后迎战二十多个赌坊小啰啰,他抽出随身一把长剑,剑法势如闪电,还有堂皇浩荡,攻势一轮紧接一轮,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

他的寒森森的剑光,仿佛和身形融合在一起,好似一个滚动的雪球,在人群中滚来滚去。

不过一会儿,便放倒了五六个大汉。

而此时的独孤求赌和曾阿牛也正在过招。

曾阿牛运转轻功,一个箭步而上,在浑厚内力的加持下,双手如铁块一般黑,如排山倒海般,刚烈威猛,朝着独孤求赌扣抓而去。

大力牛魔指!

面对刚猛凌厉的招式,独孤求赌身形闪、腾、挪、展,摇摇摆摆,逢击而避,每走一步分出几道残影,到最后,足足分化出数十道残影。

曾阿牛运转轻功追上,欲攻击独孤求赌要害,可每次都被独孤求赌虚实相间,虚虚实实的残影避过,他的指力一次次击空,击打在赌坊赌桌、凳椅、以及梁柱上,将其击坏,击烂,连梁柱也被深深抠掉木块,留下深深的指痕。

来回数次,赌坊仿佛被拆迁一般,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你这是什么破难招数?像狗一般逃窜......有本事就不要逃,和我堂堂正正的战斗!”

曾阿牛见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只得停下脚步,激将的说道。

“凌波幻影步!曾阿牛你觉得遛狗的滋味如何?”

独孤求赌哈哈大笑,戏虐说道。

楚国,长春不老谷的超一流轻功?

二楼的韩肖子惊疑不定,不知道独孤求赌的家世如何。

“俺看你才是狗,还是条癞皮狗,只会像狗一般逃窜......有本事不要逃,娘们唧唧的,敢不敢正面斗一场?”

曾阿牛嘲讽道。

“如你所愿。”

独孤求赌本就没将曾阿牛放在心上,是一种游戏人间的心态,上前迈步,身子也在不停摇晃烁闪,弄出一阵阵残影,使得曾阿牛,看不清他的攻势。

独孤求赌右手手掌覆盖着大片紫芒,直朝着曾阿牛胸口击去,即使手还距离曾阿牛有些远,一股惊人的紫色掌风,便吹得曾阿牛站立不稳,连连后退,最后没办法,使了个千金坠的功夫,才“扎根”于地上。

这独孤求赌使的是,一流武学,摘叶飞花手!

第三式!昙花一现!

面对这一招,曾阿牛右手蕴含内力,食指中指并拢,似铁块一般,直直点向独孤求赌的手掌心。

他就要以大力牛魔指,硬碰独孤求赌的掌功。

“咔”的一声,掌指相交,独孤求赌和曾阿牛僵持了一刹那,便被彼此的内力,震的后退。

只不过曾阿牛额头汗水直流,而独孤求赌则笑呵呵的,一点点的疲惫吃力也没有。

很显然,他仿佛是在玩游戏一般,在找乐子,根本没用全力!

曾阿牛见奈何不了独孤求赌,此时,身上的衣服明显鼓大一圈,突然之间,大吼一声!

宛若轰雷,整个空气都仿佛被震动起来,他猛的一抽两只袖子,只见,两只近丈长的“袖棍”,朝着独孤求赌碾压下来。

大力铁袖功!

面对曾阿牛的大力铁袖功,独孤求赌丝毫不惧,主动迎了上去,双臂向上一绞,向上缠绕,被曾阿牛的长袖,一圈圈死死捆住。

独孤求赌运转内功,汹涌澎湃,仿佛是大江大河,滔滔不绝,又似直冲云霄,霸气磅礴,将衣袖,震得七零八落,破破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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