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皇宫很大,被一环又一环的石榴红与玫瑰金铸成的墙体中逐渐下落,说是偏殿,却是处于内城五层中的第三层。来到这里,即便有车架,所需时间也不少。
西山渐隐,才见曦光。也快要到了晚宴时分。
小玄一行人才到偏殿,便见林清神色有些许不正常。陆玄正想上前说话,陆伯溢便率先开口:“先生,还请移驾,前赴晚宴。”
听到这话,林清也不好拒绝,于是便上了刘氏与二皇子陆伯溢的车架,陆玄虽有话说,此时也只好作罢,放下内心的不安,一同赶赴晚宴。
“先生,我欲求道许久,可惜上次与先生错过,不知先生可欲再收门徒。”进入车架,气氛明显有些许微妙,于是陆伯溢先行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进入车架前,林清便知道一行人来找自己必然有事,此时见陆伯溢开口,便问道:“你是?”
“本皇是二皇子,名伯溢。”陆伯溢拱手答道。
听到此,林清有些许尴尬,自己刚穿过来,可以说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修炼,现如今形式比人强,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次晚宴,又跑出来一个要当自己徒弟的,着实有些难以糊弄,不过现在嘛,可以先用卜算之眼查探一番。
只见在卜算之眼的作用下,陆伯溢头顶聚出一道浩然之气,而后又消散,难以凝聚成功,如同小玄一般仅剩一道清色光环。想来那道清色光环应该就是皇子的气了。而一股浩然气明显将来是以文载道。而后消散,多半有所变故。
如此,林清便回答道:“老夫观伯溢之气,将来便要以文载道,然此非我之所长,或许机缘,另有他处。”
刘氏听后,便抚着伯溢的肩,缓缓说到:“伯溢自小便熟读经书,想来与先生所说并无二致。可如今,唉......”
见伯溢之母还有话说,却是难以开口,林清也不好追问只得说到:“权请夫人宽心,公子自有吉象。”
“如今小玄拜入先生门下,可怜他幼年丧母,性情顽劣,烦请先生多加照看,妾身先行谢过。”说着便起身微微一礼。
林清连连摆手道:“夫人不必如此。”
随着交谈逐渐深入,慢慢的,林清也对这个明德王朝也有了初步了解。
当今陛下坐拥四国之土,在国运助力下,一身修为早已擒至化境,然而国运加身,日久便难以承受,于是便有了自继位起二甲子左右便该退位。
随着陛下身子渐弱,眼看后代,三子之中仅有太子年岁合适,但却只有中庸之能,怕是难以承受这庞大国运,接壤两国虎视眈眈,怕是在太子即位之时,便是烽火四起之日。临近期限,越久便越是损耗命元。
现如今皇帝便是如此强续国运,不忍强国就此落寞,欲培养次子担此国运,于是在知晓幼子突破世俗禁忌的时候,才龙颜大悦,国家,有望。
此次既是机会也伴随着风险,而二皇子陆伯溢尚且年幼,如今也慢慢的了解自己身上原来承受着如此重担,原本寂灭的帝王之心,也悄然燃起。
说着便一同来到了金玉殿,宴请重要来客时便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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