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伽罗一马当先,引领着前进的方向,犹如一道疾风穿越危须国的草地,引领着阿依莎公主和墨染,如同影子般紧紧跟随。他们纵马疾驰,在危须国那片肥沃的草地上掀起一阵滚滚烟尘,宛如天神下凡,气势如虹。
“伽罗,等等我们。”眼看伽罗一骑绝尘,把阿依莎公主和墨染摔下一大截,阿依莎公主急忙喊道,“你们跑那么快干嘛?我们又没有被追杀,你急什么!”
公主殿下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伽罗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仿佛是完全没有听到公主殿下的声音,或者已经把公主的话当作耳旁风了。不过,根据墨染的观察和分析,因为距离比较远,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墨染追了上来,与我并排骑马走在一起。她对公主说道:“公主,别担心,他爱跑就让他跑吧。这个像风一样的男人,今天看来是有些失控了,让他自己疯去吧,我完全有能力保护你。等他发现我们没有跟上来,他自然会回来找我们的。”
我们两人并排走着,一路风景如画,微风摇曳中,我们放慢了速度,享受着这份惬意和舒适。阿依莎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伽罗这个急性子也是让人无奈。算了,不管他了,等他想清楚就会回来的。”
两人继续骑马前行,享受着这美丽的风景,感受着微风的拂面,仿佛时间都为我们放慢了脚步。夕阳如同一幅金色的画卷,余晖洒落在广袤的原野上,为这片大地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如此良辰美景,怎么没有音乐呢?墨染心中生出感慨,情不自禁地从怀中掏出骨笛,轻轻地吹奏起来。笛声如清泉流淌,清澈而悠扬,宛如山涧的翠竹摇曳,引人进入美妙的幻境。
笛声悠悠,弥漫在清新的空气中,如诗如画的良辰美景与音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妙的画卷。阿依莎公主听得如痴如醉,仿佛随着音乐飞翔在璀璨的星河之中,身心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中,感受着那温暖而舒适的音乐氛围。
阿依莎公主闭上了眼睛,任由音乐在心中流淌,如同春水漫过心田,滋润着她的情感。在这美妙的时刻,她仿佛置身于梦幻般的仙境,与音乐共舞,与自然共融。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阿依莎公主如梦初醒,沉浸在那优美的旋律之中,久久无法自拔。她那如晨露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望向了身边的墨染。
“墨染,可以教我吹骨笛吗?”她轻轻地问道,声音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
墨染看着阿依莎公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位公主不仅美丽动人,而且有着一颗热爱音乐、追求梦想的心。他微笑着点头,应道:“当然可以,公主。”
阿依莎公主与墨染在马背上相对而坐,墨染问道:“公主会吹笛子吗?”
“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可是后来懈怠了,只懂一些皮毛。”阿依莎公主不好意思地说道,“墨染,你不会嘲笑我吧?”
“怎么会?”墨染微微一笑,“这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放心吧,公主,你有笛子基础,再加上你又聪明伶俐,心灵手巧,什么时候学都不晚,什么时候都能心想事成。”
“希望如你所说吧!”阿依莎听着墨染夸奖的话,如春风拂面,无比舒畅,“我可以吹了吗?”
“可以!”墨染点了点头,继续向阿依莎公主讲授笛子的吹奏技巧和呼吸技巧。
公主阿依莎轻轻拿起那支洁白如玉的骨笛,她的眼中闪烁着无比的期待与专注。那是一支蕴含着无尽神秘与传奇的骨笛,流传着无数古老的传说,等待着有人能够将它唤醒。
“别着急,公主,”墨染轻声说道,“慢慢来。”
墨染的声音让阿依莎公主平静下来,在墨染的指导下,阿依莎公主开始了她的学习之旅。她尝试了几次,尽管初次的尝试并不完美,但她的热情与执着却让人感动。她不断地尝试,不断地摸索,那骨笛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的吹奏都仿佛与她心灵相通。
墨染耐心细致地指导着阿依莎公主。阿依莎公主在无数次的尝试之后,终于能够轻松地吹奏出完整的旋律。那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美妙绝伦,让人陶醉。墨染听着阿依莎公主的旋律,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她直夸阿依莎好学乐学善学,一点就会,一学就通。
若是换成伽罗,肯定一学就废,或许会因为困难而放弃。然而对于阿依莎公主来说,这却是一次奇妙的旅程。她用自己的热情与执着,将那骨笛唤醒,将那古老的旋律重新奏响。
“公主殿下,你已经掌握精髓了,”墨染轻轻说道,“现在我们尝试完整地吹奏一首曲子吧。”
公主殿下看到墨染友善而充满鼓励的眼神,信任地点了点头。
阿依莎深吸一口气,开始她的初次尝试。那声音如同远古的呼唤,悠扬在旷野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山涧的清泉,流淌在心间。她的手指在笛子上跳跃,每一个音符都如同精灵般的舞动,奏出了一曲动人的旋律。
她的手指在骨笛上轻轻跳跃,每一个音符都如诗如画,宛如天籁之音。那骨笛在她的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吹奏出的旋律如涓涓细流,温柔而深情。如同天籁之音,让人陶醉其中。在那一刻,她仿佛成为了音乐世界的精灵,自由地在音符之间穿梭。
墨染也被公主的旋律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为公主拍手称快。
她将骨笛递给墨染,微笑着说:“墨染,我现在可以吹骨笛了,都是你的教导有方,谢谢你。”墨染看着她那明亮的眼睛和自信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
“公主聪明伶俐,对音乐有很深的造诣,”墨染由衷地说道,“是公主自身就有音乐细胞,若说是我的功劳,倒是真的有贪天之功的嫌疑了。”
“快别这么说,”阿依莎公主高兴地说道,“我说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
“那好吧,既然公主发话了,那我就认了。”墨染公主微笑着注视着阿依莎公主,她那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眸中充满了深情。她接着说道:“这笛子在公主手里感觉有了灵魂,我想把骨笛送给公主,不知公主是否喜欢呢?”
这支骨笛是墨染的妈妈送给他的礼物,但此时此刻,他觉得公主殿下配得上这支骨笛,他真心公主能喜欢它并接受它。
阿依莎公主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激动地说道:“真的吗?这骨笛是你心爱之物,你真的愿意将它送给我?”
墨染公主微笑着回答道:“它是我的心爱之物是没错的,但正因为心爱,所以我希望能将它送给心爱之人。不知公主是否愿意接受?”
阿依莎公主听到这句话,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轻轻地说道:“我愿意。”这一刻,墨染公主微微一笑,将骨笛递给了阿依莎公主。
“公主殿下,请您收好!”墨染公主恭敬地将骨笛递给阿依莎公主,她的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阿依莎公主接过骨笛,紧紧地捂在心口,仿佛在呵护一颗珍贵的宝石。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声急促地响起,伽罗骑马狂奔出一段距离后,才幡然醒悟,他并非孤身旅行。他的护卫对象——阿依莎公主殿下,还有与公主同行的墨染,都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意识到问题后,他只得调转马头,沿着原路返回,寻找阿依莎公主和同行的墨染。
伽罗看到阿依莎公主的眼圈泛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赶忙说道:“公主殿下,属下罪该万死,今日委实不在状态,还请公主殿下责罚。公主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墨染小子惹您生气了?您放心,有属下在,绝不会让他欺负您!墨染,你竟敢惹公主殿下伤心,看我如何收拾你!”
话毕,伽罗拍马朝着墨染冲去。
“伽罗,你要做什么?”阿依莎公主大声喝止,“是风沙迷了我的眼,与墨染无关,你这是要做什么?”
伽罗急忙勒住马缰,尴尬地愣在原地,犹如一尊雕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墨染,抱歉,是我错怪你了,实在不该如此不信任你,请你原谅我!”
伽罗言辞恳切,态度诚恳,低着头,不敢直视墨染的眼睛。
墨染看着伽罗,对这个做事莽撞的侍卫甚是无奈。他长叹一口气,说道:“你是公主殿下的侍卫,可你哪有半分侍卫的样子?你不顾公主殿下的安危,独自纵马离去,公主在后面呼喊了多少遍,你却恍若未闻。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这是一场赛马比赛吗?”
“这都是我的失职,我绝不会推卸责任!”伽罗的头快要低到地上去了,他的声音如同钢铁般坚定,“还请公主殿下责罚!”
“现在责罚有何用?”墨染怒喝道,“你应庆幸公主殿下安然无恙,否则就算斩你十次首级也无济于事。你竟敢擅自离岗,跑得如此之远,你究竟意欲何为?究竟遭遇了何事?”
伽罗看了一眼阿依莎公主,又看了看墨染,然后低下头说道:“我也不知为何,今日一直浑浑噩噩,头脑好似一片空白,不知不觉就跑得老远了,请公主殿下降罪,属下心甘情愿领受。”
“罢了,念在你是初犯,”阿依莎公主想到伽罗一向尽职尽责,从未出过什么差错,这也是公主殿下一直信任他的缘由,“此次便不再追究了,但愿你能悔过自新,莫要再有下一次。”
“绝不会有了!属下保证!”伽罗对公主感激万分,“我保证,日后必定形影不离,绝不让敌人有机可乘。”
“如此甚好!”公主微笑着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喜。
“你既已擅自出行,”墨染皱了皱眉,对伽罗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此次公主殿下不追究责任,就不再提了。你走了这么久,可曾发现前方除了荒漠戈壁、森林草原,还有什么?有农牧民的踪迹吗?是否有驻军?”
伽罗清了清嗓子,略带愧意地回答道:“我在前方仔细观察了一番,并未见到敌军的踪迹,也没有发现农牧民的身影。估计要看到农牧民,还需再行数里,甚至更久。”
墨染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说:“那行,我们继续前行吧。时间紧迫,趁天黑之前尽量赶路。无人区野兽出没无常,危险随时可能降临,我们必须尽快赶到牧区或农区,只有在那里,我们才能找到安全的庇护所。”
“你们两个务必小心。”阿依莎公主一脸担忧地提醒道,眼中满是关切之情,“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墨染和伽罗齐声应道,声音坚定而有力。
三人继续赶马前行,马蹄声响彻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带着对未来的希望和对彼此的牵挂,勇敢地迈向前方。
经过漫长的长途跋涉,疲惫不堪的伽罗一行终于看到了前方有一座宁静的村子。那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小村落,四周绿意盎然,鸟语花香,仿佛是人间仙境。
“那里有一座村庄,”伽罗兴奋地向阿依莎公主和墨染高声说道,“还有一家食宿店。”
“果然有家食宿店。”阿依莎公主亦难掩心中的欣喜。
墨染极目远眺,一家牧民所开的食宿店宛如夜空中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格外引人注目。那是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木屋,屋顶铺满了金色的稻草,门前挂着几串金黄的挂穗,显得诱人至极。
“我们今天就在这家店歇息吧。”伽罗对着阿依莎公主和墨染说道。
“嗯,天色渐晚。”阿依莎公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若是可以,就住在这里吧。”
“伽罗,你先去打探一下情况,瞧瞧四周环境如何。”墨染谨慎地说道。也许是疲惫所致,也许是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变得敏感多疑,他总觉得这家店有些古怪,还是了解清楚具体情况为好。
“好嘞!”伽罗回应道,“那我先行一步,公主,你和墨染随后再来。”
“去吧!”公主点了点头。
待伽罗走远,阿依莎公主轻声问道:“墨染,你是否过于敏感了?”
“身处异地,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墨染向公主微微一笑,“谨慎能驶万年船。”
伽罗骑着马,在食宿店四周转悠,观察着周围情况。他的目光仔细扫过食宿,似乎在寻觅着什么珍贵的宝藏。
食宿店店主是一对牧民夫妻,他们的脸上绽放着淳朴的笑容。听到马蹄声,这对牧民夫妻不约而同地走出房间,站在门口热情地招揽着伽罗。他们身穿传统的牧民服饰,头上戴着毡帽,宛如草原上两朵盛开的格桑花,鲜艳而夺目。他们的淳朴笑容恰似春日暖阳,温暖着伽罗那颗疲惫的心。
妇人的声音宛如夜莺般悦耳动听,她关切地问道:“客官,您是来用餐还是住宿呢?”男子紧随其后,补充道:“我们这里有新鲜的烤肉和热气腾腾的奶茶,房间也非常舒适。”
伽罗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倦意:“有吃的吗?我们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房间我们需要三间,还有吗?我们想好好休息一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温暖和舒适的急切渴望。
妇人微笑着点点头,热情地说道:“当然有,客官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房间也还有很多,您放心住下就好。”男子则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伽罗手中的马缰绳,宛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说道:“客官,您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先到里面歇息片刻吧。”
“我在外面等等我的同伴。”伽罗大声回应道,“你们先准备食物吧,我们有三个人,你们看着准备吧,能填饱肚子就行。”
“好嘞。”店主夫妇爽快地答应着,男主人将马牵入马厩,并给它添上了美味的草料。女主人则像一只轻盈的蝴蝶,飞入房间准备美味的餐食。
没过多久,阿依莎公主和墨染便骑着马来到了店门前。
“怎么样?”墨染满脸急切地问道,“一切都还好吧?这里真的安全吗?”他的声音中透露着丝丝担忧,目光紧紧地盯着伽罗的眼睛。
阿依莎公主同样焦灼地凝视着伽罗,她的眼神中仿佛闪烁着无数颗不安的星星,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紧了缰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紧张。
“一切正常。”伽罗的语气坚定如磐石,沉稳似泰山,仿佛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店主是地道的牧民,他们犹如洁白的羔羊一般生性淳朴,不会有任何问题。”他的声音中蕴含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如温暖的春风轻拂心田,让阿依莎公主和墨染的心情如释重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愿如此!”墨染轻声回应道。
“客官,您辛苦了!”男店主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犹如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当即就明白这是有贵客临门了,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出门迎接,“外面天寒地冻的,你们快请进。”
男店主说着,顺手牵走这两匹马,将它们拴在马厩中,也同样为它们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草料。
伽罗带着阿依莎公主和墨染走进食宿店。
男店主的目光紧紧盯着伽罗、阿依莎公主和墨染,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这一切,都被细心的墨染尽收眼底。
“客官,你们好啊!”男店主满脸堆笑,热情地向阿依莎公主打招呼。
“你好!”阿依莎公主和伽罗也礼貌地回应着,而墨染则不露声色地继续观察着,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店主动作麻利地端上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佳肴的香气如同一股清泉,沁人心脾,令人垂涎欲滴。
“三位客官,请慢用!”男店主满脸堆笑,指着桌上的餐食,殷勤地对阿依莎公主等三人说道。伽罗、阿依莎公主和墨染看着眼前的美食,那迷人的香气,诱人的色泽,无不让人垂涎欲滴。伽罗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起来。阿依莎公主也难以抵挡美食的诱惑,慢慢取肉吃了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已抛诸脑后。
“墨染,你怎么不吃?”伽罗看到墨染端坐着,丝毫没有吃饭的意思,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问道:“你还在等什么?”
“我不饿。”墨染呵呵一笑,“今天太累了,没什么胃口,我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再吃,你们不用管我,请自便。”
女店主看到墨染迟迟没有动手取食,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她当即拎着奶茶壶走到餐桌前,先为墨染斟满一杯。“客官,喝点奶茶暖暖身子吧。”
墨染微微点头。女店主继续为阿依莎公主和伽罗倒满奶茶,和声说道:“客官,请慢用!”
阿依莎和伽罗接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可墨染仍旧没有动筷,也没有喝奶茶。店主夫妇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虑万分,不停地使眼色,示意对方赶紧想办法。
“客官,您快喝奶茶呀。”男店主面露难色,无奈地说道,“这奶茶得趁热喝,凉了可就失了味道。”
“不急。”墨染语气平淡,“我不饿,也不渴,你们不必管我。我待会饿了自然会吃的。”
“再给我来一杯奶茶。”伽罗大声嚷嚷着,向店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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