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参与办案的警察还有四个活着,两个住在朝歌区同一个小区里面,挨着法院。还有一个住在琴川区,挨着琴川医院。还有一位便是王秋生处长。”阮季钰把这两天的调查报告在组会上做了汇报。“我们推测凶手很可能是两个人,据第三场案子的目击证人说两个人身材相差较大,主要行凶者有可能是一男一女。还有便是,第三场案子的现场有不属于死者的血,所以两人之一很可能受了伤。”
“前两个案子和第三个中间隔了不到一天的时间,短时间内连杀三人,如果不早点破案势必会引起群众的恐慌,媒体那边已经快追到局长的办公室了。我会一直在警局,另外三个人则是要好好保护起来。”王秋生把窘境摆在台面上,每个人都很紧张,额头上微微鼓起的青筋和止不住的汗珠。
“我觉得先要搞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才好。”张景晴说的这个问题是王秋生最不愿意提起的,但却是最关键的,这位老刑警总是能点出重点,但又丝毫不顾人情。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件事呗。”奕可完全不管王秋生铁青的脸色,一口咬定是那五个老局长的残余势力暗中作祟。
贾匿,田天看着王秋生鼓起的腮帮和细微的咬牙声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来来回回地翻他们手里的案卷资料。
“现场已经调查完毕了,没有什么突破性地发现,我看还是守株待兔,在剩下的几个警察门口蹲点,他们迟早会行动的。”
“顾世言的提议不错,现在没有线索可用,只能等他们再次行动。还有两个月承政委员会就要开了,这段时间社会上还是不要有骚动的好。”王秋生说完便做了任务安排,“奕可,贾匿去琴川蹲点。张景晴,阮季钰,顾世言,田天去朝歌蹲点,我也会把总局里面人多排出去一些,让他们在街上巡逻,有事相互照应起来也方便。你们几个眼睛都给我睁大点,两个月后的委员会对局长的影响很大,别给警察丢份!”
夜晚朝歌区的四个人变了装在两个警察的单元楼下面盯着来来往往的人。顾世言和田天保护的老警察名叫张皓,他同样听说了其他三个警察的事,索性也睡不着觉拿着刀在屋子里面来回转。
“承政委员会为什么对唐河这么重要?”田天无聊便想着从顾世言口中套取一些信息。
“委员闾丘墨要离开了,继任者会从五个局的局长里面选,唐河是五个局里面最有能力的,所以必然会有人想让他身败名裂,以此来让自己人上去。”
“所以这几场凶杀案都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那一定有幕后主使。”田天猜的不错,闾丘墨是财务局出身,必然会想让自己的下面的人继任,一来自己可以完全的退居幕后,二来又不丧失手中的权力。
“顾世言,我们这里有一个女人出现很多次了,从下午到现在一直在周围转。”奕可用对讲机发来他的不安,“他们两个人既然其中一个人受伤,如果还想要继续杀下去,大概会选琴川区的这个人,距离医院很近可以随时脱身,而且距离总局和分局都很远,海警处也到不了这里。我怀疑很有可能是这里。”
“你们两个人多注意,不要随便离开位置,需要帮助的时候随时对讲机通知,或者联系海警处。”阮季钰抢先回复了他。
“不行,不能让海警的人来!”王秋生坐在办公室听着对讲机的谈话立马否决了他们。“这件事让警局内部消化,不要让海关局的人参与进来。”
“收到!”
那一夜没有凶杀案发生,但是令六个人都想不明白的是,三个地方都有穿着极为相似的几个人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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