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白刘氏妻主早死,一个人守着一个豆腐作坊养活妻主白氏的小妹,没成想白小妹竟觊觎姐夫,意图强暴白刘氏。
盛浓看得津津有味,又拿起另一旁白氏的诉状,她说是这样的,那日她下学回家,看到姐夫和她们豆腐作坊的伙计好上了,她撞了个正着,她姐夫为了掩护姘头,与她拉扯起来,被路过的街坊看见她与衣裳不整的姐夫拉扯。
她姐夫泪眼朦胧地让街坊救自己,随后,白氏被暂时关押在牢狱。
啧啧啧,精彩,这还是民风含蓄的江南,搞不好京都还有更离谱的,不然那京兆尹怎么谁担职,都会变得成熟呢!
果然经过大风浪的就是不一样。
对于这件案子,盛浓有些跃跃欲试,说干就干,她命人带来一干人证。
“白刘氏,你家小白姑娘,可是你带大的?”盛浓坐在案后发问。
那白刘氏有些犹豫,“大人,此案似乎与白氏是不是我带大的无关吧!”说话间,他竟还抛了一个媚眼给盛浓。
盛浓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放肆,竟然敢质问本官,我问你答就是了。”
那白刘氏‘唰’就跪了下去,“是是是,我嫁到白家时,小妹已经七岁,之后我和妻主一同养育她,妻主走后,只剩我一个人养大小妹。”
话说,那白刘氏其实长得不差,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味道,说完,他便怯生生地望盛浓一眼,眼中疑似有水光涌动。
单从这会子时间来看,说实话,她还是更愿意相信白小妹的证词,这白刘氏看着就是个心思活泛之人。
反观,白小妹倒是看着老实巴交的,但样貌不足以说明什么。
“白氏,你说你姐夫是为了掩盖他与姘头暗通款曲,才栽赃陷害你,那你说说,当时你回去看到了什么。”盛浓让白小妹将那天的场景再说一遍。
大致与诉状上的无二,盛浓又问是否看到白小妹对姐夫欲行不轨,那几名街坊纷纷说,只看到白刘氏拉着白氏求救。
说是求救,其实是白刘氏拉着白氏到大街上,控诉白小妹的罪行,最后几名街坊直接将白小妹送官了。
白小妹的解释没有人信,这使得白小妹一直喊冤枉。
“来人,传白家长工。”
那女子一进来,白刘氏便默不作声地与那女子交换了眼神。
皇宫出来的盛浓对于眉眼官司,尤善解读,这是暗中交换情报了,那女子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这要遇上那劳什子不负责的,那白小妹可就直接乱棍打死了,也算小家伙的运道,遇上了她。
“姓什么?”
“回大人,在下姓张。”
“在白家做工几年了?”
“五年。”
“果然,时间够久,本官也不能乱判,说说吧那天的情况。”
其余几个只是普通百姓,能够在公堂上,已经用尽了她们的勇气,她们对于官员有着天然的畏惧,有些百姓甚至不能在公堂上流利的说句话。
这也使得有些不负责任的官员会乱判、误判、屈打成招。
盛浓在那人嘴里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白小妹对于芳韵犹存的姐夫觊觎已久,张氏在白家时间久自然不愿白家小妹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阻止了几次,没想到她会趁张氏不在时下手。
“能够请得起长工,还能供白氏读书,想来那铺子收益不错咯!”盛浓虽是询问的话语,语气却极为肯定。
“那铺子在谁名下?”盛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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