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让躺在床上梳理今天发生的事,在知晓自己身怀如此宝藏后他非常庆幸自己只对师父和松浦阳一坦白过能力,同时也有些后怕。
师父告诉他这份能力会承担多大危险后,本以为他会让自己掩藏起来,但事实上师父说要为他好好设计一套配得上的刀法,然后就让他出去了。师父当时越说越激动,甚至说出了刘可让是终结无惨的希望之类的话,至于目前弱小的自己。
“我会用我的这条老命为你保驾护航。”他是这么说的。
再次用波纹缓解了训练后的酸痛,刘可让沉沉睡去。
还没适应作息的刘可让是被善逸叫醒的,望向窗外的灼阳,他惊讶于自己竟然没挨拐杖。他对浑身尘土显然刚练完回来的善逸问道:“师父呢?”
善逸两手一摊:“不知道,爷爷早上说要出去一趟,到现在也没回来。”
“行吧。”刘可让想到个关键问题“那饭谁做?”
“我。”善逸指指自己,又抱住刘可让的胳膊,“也可以有你。”
“不要。”
“别这样嘛,要做的太多了,我一个忙不过来。”经过几天相处,善逸熟络多了。
最后还是帮了,给土豆剥皮时狯岳找了过来,质问刘可让:“师傅是因为你才出去的对吧?”
“应该是吧。”刘可让自己也不确定。
狯岳盯了刘可让一阵,在他感到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才说道:“你最好能配的上师傅对你的投入。”说完本来要走,但被刘可让拦住了。
“别走啊,过来帮忙。”
“我可没时间干这些。”
“那你别吃。”
“……”
三个人忙活了一中午才吃上饭,下午继续训练。之后的日子大差不差,善逸叫他起床训练,中午做饭,下午接着练,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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