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带着老狗和杨长生上到二楼,边走还边回头介绍道:“二位爷有所不知,这二楼呢是一个休息室,二楼挤的时候客人还可以在桌椅上等候……”
此时,正好有稀稀疏疏的几位男客坐在莺莺燕燕里把酒言欢,老狗和杨长生看了问出关注点截然相反的两个问题。
“最近生意是不是特别好?好多人排队。”
“阿姨,这里可提供酒水?”
老鸨子带着二人往三楼走小声嘀咕:“二位爷不知道,这二楼的人很少有上到三楼的。大部分要么在外面吃了饭,阔绰点的还愿意在一楼点些菜,也有抠搜的是自带糕点的,到了这二楼只管喝健体茶,因为茶是不要钱的酒水糕点却不是。即使这样,姑娘们还是会往上贴,一方面是花楼规定,另一方面就是赌,赌哪位铁石心肠的公子突然被自己打动。”
“哎!”老鸨子到了拐角忽然回头看眼二人,叹气道“但是二楼这些姑娘啊,都没什么才艺,万一遇到不解风情的客人,一天的时间基本都是打水漂了。”
老狗和杨长生马上接话。
“谁叫长的丑?”
“对,而且我看有个客人都自带毯子了,像那种下定决心二楼白嫖的还非得叫姐姐们去接待,简直犯蠢!”
老鸨子嘴角抽了抽,噔噔噔两步上到三楼,等一大一小慢腾腾到了三楼这才接续介绍:“二位不知,我这些姑娘虽然从事的行当,可多半是被迫的,要么是家里死了男人的,要么是欠了债,我们小女人啊又不能靠力气挣钱,委身于人也是情不得已……外边的人嫌姑娘们脏,可我觉得她们是最干净的。”
老鸨子以为这下能打动二位,不料这两混账却再次语出惊人。
“是不是逼不得已不知道,听这声音叫的倒是挺欢的。”
“阿姨,姐姐们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有调动三楼客人情绪下楼一叙的心思。”
老鸨子不言,人间怎会有如此油盐不进的男子,这一下子还让她老鸨子遇到俩!
到了四楼,老鸨子已经不想介绍了,生怕二人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辞,但出于职业素养还是强笑开口:“这四楼跟二楼也差不多,靠卖酒水糕点盈利,不同的是这里的客人多是学士,不食荤腥的。这四楼中间有表演台,那些懂音律的清倌人常常在此弹奏,整个花楼氛围多半是靠她们拉起来的,更厉害的是红倌人们的舞蹈和魁首的舞蹈都是她们配合弹奏的,就是一群在下一群在上,哈哈哈哈……”
老鸨子自以为幽默在那呵呵傻笑,二人却只是鄙夷的盯着她。
杨长生还是忍不住反驳:“阿姨说四楼学士不食荤腥,可我明明看见刚刚有个哥哥拉着负责端茶的清倌人姐姐的手往三楼走。而且这都与红倌人合奏了,想必也给红倌人的才艺学的七七八八了,万一哪个红倌人生病了兴许还拿清倌人顶上嘞。”
老鸨子不予回复,只是额头挤出皱纹,心中腹诽:“这大家族出来的孩子,怎么什么都懂?”
五楼的话老鸨子就随便介绍了点,五楼是观赏四楼清倌人演奏的茶室,多半为豪门家主带眷属游玩,包间的纱帘采用特殊织法,从内看外着实清晰;从外看内却是绝无可能。
这回二人出奇的没挑刺。
在往上老鸨子介不介绍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就是:
六楼是红倌人的表演台,唱跳都还行,不过一曲终了基本就衣无寸缕了,有的舞到一半就被貌相丑陋的老头们带走了;
七楼说是跟五楼一般的观舞间,实则是天雷勾地火的战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