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几人起得早,卯时才过不久,天边的太阳也才刚漏出一点点,几人下了楼,掌柜的已经洗漱完毕了,白木要了三碗白粥,早上还是要喝点东西暖暖胃,赶路也多把子力气。
不一会儿粥就端上来了,喝着刚出锅热乎的白粥,靖年起床后残余的酒气也消失了大半,白木把吃完的筷子摆在碗上,双喜则掏出几文钱摆在桌子上“掌柜的,点一下”,那掌柜的从柜台后走出来拿起桌上的几文钱看也不看“不用点了,不用点了,几位爷肯定不会骗我这个做小买卖的,各位起这么早是要离开吗?”
“是,今天要回道观了”双喜应付道。掌柜的做出一脸讶异的表情“哎哟,我就说嘛,这怪不得呢,一看这身上带的东西,原来是几位道爷,恕我眼拙没看出来,其实原本我也猜了个大概,但看这位高人的扮相又不敢肯定了”说着他怯怯地指了指旁边的靖年。
靖年无辜躺枪感觉有点不爽,揶揄道“怎么了啊?合着就看我不像道士是吧,那你说说道士都是啥样的,哎我说现如今的人都是什么刻板印象,难不成我当道士就不能学点别的,我这是集各家长处于一身,你懂不懂啊你”。
掌柜的对自己的嘴扇了个不轻不重的嘴巴子“你看我这张嘴,不该问的就不应该问的,高人别跟我这小老百姓一般见识,您这个集百家长处于一身的说法还真有些道理,今天跟着高人算是长见识了”他说着,又对这靖年抱拳施礼。
白木这时插了一句“我也看不出来他像个道士,依我看啊,倒像是个巫祝,哈哈”,“哎我说白师兄你…”靖年话还没说完,白木手一抬“不说这些了,咱们能出发了,天阳出来赶路太热了,早点走吧”。双喜从木箱中拿出三个竹编的斗笠递给了两位师兄,白木对着掌柜的施了一礼,三人转身走出客栈。
这到了夏日,天亮得太早了,几人走了没一会儿气温就已经开始变热了,一路上看着靖年踩着两根木棍子走路,白木忍不住问一句“靖年你脚上弄这么个东西,走起路来真不觉得难走吗?其实我早都想问了”,“嗨,你说这个啊,这有什么呀,穿这玩意几年了,起初就觉得站不稳要多练一下,没成想长时间穿这东西,脱下来反倒觉得怪怪的。再说了,步子也跨得大一点,走起来也不比脱掉差劲”。
白木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靖年,你昨晚说师傅给你说过一个事,让你保密不对其他人讲,说我是什么蟪蛄,天下人都看着我眼热,你能给我仔细说道说道吗?靖年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心虚,他拿出酒囊喝了一口后讪讪一笑“白师兄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这人啊,喝酒它就得适度,正所谓吹牛不喝酒,喝酒不吹牛,这喝了酒啊,它就容易说胡话,我昨晚肯定是喝多了,说什么我真不记得了,白师兄你就别问了,我怎么可能想起瞎说的话”,这小子一定有什么猫腻,白木见靖年不想说,也不再多问,打算回到道观再说。
白木几人到青阳城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找了个歇脚的地方,对调查这件事暂时没什么线索,所以就留师弟二人在客栈休息了,白木在双喜那要了一身跟城中百姓差不多的衣裳换上,再要了几块碎银子,将那把显眼的大剑留在屋舍中一个人出了门。
平时在城里打探消息不算容易,但这件事现在应该是闹得满城都人心惶惶,故此也不难听到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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