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日 19:32

外卖里的那瓶可乐在我打开它的那一刻喷溅了出来,污染了我的白色体恤和裤子,只能先姑且加点洗衣粉拿水泡着。等我写完日记出门锻炼一会回来再处理。

感觉今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很有意义,值得记录的事情,但如果就这么摸掉似乎会发生很不得了的事情。

昨天翻了翻高中那会的日记本,刚刚又翻了翻,还是勾起了我不少回忆,姑且回忆记录一下我从小到大的语文老师,说不定再过几年再看,又有不同感受呢。

小学的记忆已然不算清晰,但多少还记得一些。

在我三年级搬家之前,我的小学语文老师和我住在同一个院子。

其实“院子”不太准确,但就那么三四栋六七层,每层两户人家的小楼围成的,叫小区似乎又略有微型。

虽不算近邻,但也勉强算熟识,不说知根知底,但也称得上大体了解。

加之我父母听闻这语文老师教学似乎颇受好评,又恰好在我上小学那年她正好教完上一届,又恰好我每次在院子里玩,都会很有礼貌地和她打招呼。

然后理所当然的,我和院子边经常一起玩的一个同龄的小卖部家的孩子到了她的手下。

她是一个面色红润,矮胖富态,即将退休的老教师,为了表述方便,姑且用福老师来代替。

福老师除语文老师外还兼任了我小学前三年的班主任,虽说后来因为不再年轻,精力不足,将班主任一职转交给了我的小学第三任数学老师。

但她对我小学时期的生活与观念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她每周都会给我们布置周记或者作文。

得益于看过不少课外书,我的作文也经常会得到她的表扬。

她会很认真的给我们批改作文,在她觉得写得好的地方画上大段大段的波浪线,也会在她觉得不通顺或者不相关的地方划去,严厉得让我们重写。

她也会在考试之后对犯了简单错误的同学罚抄大篇大篇的抄写和拼音,也会在闲暇或者节日时举办各种活动和给我们发各种奖品。

为了让每个同学都有个“官”当,她在五六十人的班级里设置了八个班长和副班长,然后由这16个人轮换当值日班长副班长。

虽然是组长,但她很坚定地一直用班长来称呼我们。

又设置了一堆什么数学组长语文组长之类的玩意,保证全班人人有职责,全部是大集体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加之那会满脑子都是放学回家偷偷破解电脑密码看小说,我在班上也还算听话懂事。

加之当时的县城小学考试基本也就只考语文数学,确实没啥难度,因而成绩还算不错。

每学期我都能领到很多封面写着奖字的田字本啊笔记本啊之类的。

福老师见我父母也只会说这孩子在学校懂事听话成绩好。

实在是对我的自信心的增长大有裨益。

现在想来可能只是好的有些寻常,但在我印象中,这已经是我人生中很幸运的一段经历了。

在我小学毕业后一直到初中那几年,我仍旧会在新年和教师节之际特意给她编好短信,给她发过去。

但可惜从来没有收到过答复,可能是她换手机号码了吧。

但我当时总觉得手机短信似乎来得比qq消息更显郑重,从来都没尝试过在qq去联系她,后面也就慢慢地没再给她发过消息,也就没再见到过她。

然后就到了我的初中阶段,

初中的语文老师是个很年轻的,现在想来颇有“野心”的女老师总是积极参加各种评教啊公开课之类的活动,对待工作也挺有热情。后文以华老师来称呼她。

華老师同样是我的班主任,也算是个挺好的老师,对待工作严肃认真,还因工作过于刻苦累倒到住了几次院。

得益于小学的六年“班长”经历,小学成绩也还算可以,我在初中第一年就当上了班里的班长。

虽然第二年就被看出来是个铁混子,只会摆烂,什么学校工作和老师沟通啥都让副班长去干,但成绩又还不算很差,让我和副班长调个位置。

但我和华老师毕竟还是多了不少的接触机会。

她一直说着什么“我手写我心”,告诉我们要写自己真实的感受,然后依然是每周会给我们布置周记的作业。

大多都是不限题目或者题目宽泛的作文,也会很认真的批改,然后选出范文在作文课上朗读。

我的作文水平还是处于不错那一列,但明显的,似乎相比于班上几个女生而言更缺少了一点灵气或者说细腻的感受。

毕竟那时我仍处于一个没什么忧虑,也没什么特别想法的时期。

我就这样颇为快乐的度过了我初中的前两年。

对于一个到处都是找关系塞进所谓教师资源优质的县城初中而言,好成绩的学生几乎都只存在固定的几个班上。

而我虽然当时是班上的第一名,每次能比第二名多出个二三十分,但可能在年级我也就是二十名往前,而班上第二名可能就是百名左右。

但因为初中阶段必然是不允许大张旗鼓排名次之类的行为,也就只能从各种流言蜚语,小道消息得知什么名次排行之类的事情。

对于一个努力奋斗,提升水平的年轻老师而言,我似乎成了她比较能拿出手的“成果”。

但初中老师还不至于给学生上什么太大的压力,我更多也只是在自鸣得意中安稳快乐地度过了我的初中前两年生活。

我也一直自认为和華老师关系还不错。毕竟我自认为还算她的“重臣”。

事情在第三年发生了变化。

这要扯到另一个同学,姑且称之为司同学,司同学是我的幼儿园同学,很有缘分的与我在初中再度相会。

更有缘分的是,司同学也得了我幼年时曾得过的小儿抽动症,直到初中仍然症状明显,为此他父母同样是心急如焚。

但我那时却已然是治愈状态,于是理所当然的,他父母和我父母会有联系。

一般这种情况父母会对孩子怎么说呢,没错,“你看你们多有缘分,以后在学校也要经常一起玩啊。”

司同学确实这么做了,他一直对我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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