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仔细观察了木架摆设,就发现了端倪。虽然木架勤于打扫,但是触碰次数多的物件,还是留下了痕迹。韩非将手放到那件瓷瓶上,挪动了一下。瓷瓶纹丝不动,已知却如自己心中所想。再次左右扭动,就听到书架后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木架开始缓缓向两边移开。

“不愧是韩兄,观察入微。”

前方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空气中已经飘来血腥的气息,韩非命兵卫准备火把。然后同子房一同进入。里面空间并不大,看得出只是一个放置物品的房间。韩非将一旁的火把点燃,此时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地面上血渍和拖债的痕迹也一览无余。

“看来这才是第一现场。”

“只是刘意既然在自己的密室,此地知道人必然极少。有谁能在这个时候偷袭他。”子房说出了心中疑问。

“想必只有亲近之人才会有机会下手。”

韩非在房间搜查了一遍,没有其他发现,便退出了密室。连藏的东西很可能已经被凶手带走。

韩非坐到床边台子上,看着外面照射进来阳光。

“我发现司寇没有想象中好玩,本应该在紫兰轩听弄玉弹琴,却在这个地方和死人相伴。”听着韩非的抱怨,子房也来到跟前。

“这可是韩兄自己要求的。”

“子房你真伤我心!昨夜情况打听清楚了么?”只是下一秒,韩非已经开始认真查案。

“我已经和附上家丁打听过,昨天刘意回来的很晚,家丁们大多都睡了。只有巡夜的家丁听到了这边有吵闹声,然后看到夫人哭着离开。这里没有刘意的吩咐,下人不得靠近。所以不清楚夫人离开时,刘意到底死没死。只是第二天家丁打扫卫生时,才看到刘意尸体。”

“看来从各个方面夫人的嫌疑都很大,最后一个见到刘意人是她。而刘意必然对其也没防防备之心。”韩非做出判断。招呼手下去请夫人过来。

当夫人过来之时韩非有一些熟悉之感,但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刘意夫人身穿绿色秀袍,腰间缠绕蓝色细束腰带,头戴翠玉鸟簪,左侧还悬挂一枚绯红宝石。

单从气质来看一点也不像杀人凶手,不过种种证据都表明她的嫌疑最大。

“我知夫人心里憔悴,只是有关乎案件细节之处,还需要和夫人确认。”

“公子请讲?”

“我听下人说,昨夜最后见过刘意是夫人,并且还和他发生了口角?”

胡夫人掩面低声抽泣,"昨夜夫君子夜才回,又喝的烂醉如泥,我本想上前搀扶。不知是不是他酒喝的太多,于是吵了几句。我看他醉酒不醒,便不与其争辩去厨房给他拿醒酒汤去了。"

“不知道你们两人为何而吵?”

“也没有什么,都是些前尘往事,我都记不清楚了。”胡夫人眼神闪躲,手无意间放到腰间的红色宝石。

“这么说夫人离开之时,刘意还活着。”

“是。”

“夫人可能证明?”

“公子何出此言,莫不是怀疑我杀了夫君?”

韩非示意夫人莫要着急,人朝着墙一侧踱步而去,继续开口道:“夫人可知这房间有一间密室?”

“这我知道,只是具体在哪并不知晓。毕竟夫君是军政要员,可能涉及朝廷机密。我不曾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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