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家为慕楠溪准备的出嫁院子里,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忙碌的人群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慕楠溪坐在一张雕刻精美的木桌旁,那份嫁妆清单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指挥棒,引领着整个院子的节奏。
她的眼睛如同秋日的湖水,明亮而深邃,快速扫过清单上的每一项。手指在纸面上轻盈跳跃,如同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每当点到一处,她便会微微颔首,示意旁边的丫鬟或下人前去核对。
丫鬟洛洛手捧一个小巧的账本,紧跟在慕楠溪身旁,随时记录着核对的结果。她的动作轻盈而迅捷,仿佛一只在花丛中穿梭的蝴蝶。
下人们则按照慕楠溪的指示,穿梭在院子的各个角落。他们或搬或抬,或点数或记录,忙得不亦乐乎。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职责,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目标,整个院子仿佛变成了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时间在这忙碌而有序的场景中悄然流逝,嫁妆一件件被核对完毕,整齐地摆放在院子里。当最后一件嫁妆被确认无误后,慕楠溪轻轻放下手中的清单,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任务。慕楠溪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浅笑,那是对自己管理能力的自信,也是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期待。她的目光在每一件嫁妆上流连,最终落在了那几箱特意交代哥哥们亲自去搜集到的临安府附近的医案和食谱上,可谓是费尽了心机。她甚至常常亲自出马,跟着慕楠泽和慕楠风深入市井小巷,遍访“安济坊”、“养济院”和“慈幼局”甚至找到了《伤寒九十论》和《类症普济本事方》这样的宝贝。每当听闻有奇效的药方或是独特的美食,她都会不辞辛劳地记录下来,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丝细节。
此时箱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医书和食谱,这些都是她四处搜罗而来的宝贝。近来她常常独自一人手捧医案,仔细研读,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对于医案和食谱的热爱,似乎超过了一切,这一举动却引来了许多人的不解,尤其是哥哥慕楠泽和慕楠风更是对此感到困惑。他们不知道妹妹何时对这些医案和食谱如此痴迷,更不知道这其中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突然,慕维林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故作娇态的慕楠谨和盛气凌人的慕楠让。慕楠让一进门就瞪大了眼睛,鼻子仿佛要翘到天上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慕维林看着满院的嫁妆,眉头紧锁,正欲开口。
慕楠让就趾高气昂地喝道:“慕楠溪,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你给自己准备的嫁妆?”
慕楠溪瞥了一眼慕楠让,心里暗笑,这个堂哥眼睛都快长到南天门了,他怎么不叫“慕楠天”。不屑的继续看清单。
慕楠谨在一旁娇滴滴地掩着笑道:“早知道妹妹这么急着嫁过去也就不用祖父好一番费心了。”
慕楠溪抬起头微微一笑,反唇相讥:“这还要谢谢姐姐割爱不是么不然这样的好事哪里轮到到我这个乡下来的。”
慕楠让一听,得意的笑到:“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慕楠让的智商是在堪忧,她耸耸肩道正要说什么反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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