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秦箬为什么要改名字,但阿箬姐,现在就是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神,秦箬让他改口叫阿箬姐他就改口。
张嬷嬷给的那个荷包,一路上他都没有找着机会打开。
刚刚在吃饭前,他和秦子牧借口去茅房时,已经偷偷看过了。
里面居然是一小把银瓜子,足足有一两。
一两银子啊,就是他家一个月都赚不到。
周大柱有自知之明,这一两银瓜子完全是沾了秦箬的光。
“阿姐……姐,我的……也给你。”秦子牧赶紧摸出身上那个荷包。
他也看过了,他荷包里装的同样是一把银瓜子,和周大柱手上的一样多。
秦箬并没有接周大柱和秦子牧手上的荷包,“老夫人给的你们就各自收着,怎么花自己安排。但今天关于谢府的事情,有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该怎么说,你们自个思量。”
秦子牧和周大柱,点头如捣蒜。
半个时辰后任管家果然回来了,而庆丰楼的掌柜早已经贴心地吩咐了小二,将秦箬他们吃剩的菜肴,用油纸打包好。
又用绳子将包口好系紧放进了一个食篮里,方便秦箬走时带走。
从庆丰楼出来时已经是末时。用现代话说,就是下午两点过了。
任管家送秦箬几人回大同乡的路上,有说有笑。
任管家已经年过五旬,风趣幽默。
就连周大柱和秦子牧两个不太敢开口说话的人,在任管家的调动下也变得轻松起来,时不时搭上几句。
从太和县到大同乡,两人对任管家的称呼,已经变成“任伯伯”了。
约半个时辰后,秦箬一行已经返回到大同乡。
老夫人本来是让任管家,直接将秦箬送回长合村的,但秦箬执意拒绝了。
还要去采购东西,总不好一直劳烦着任管家。
任管家只好退了一步,将秦箬三人送到了大同乡。
下了车后秦箬朝任管家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任管家的照顾。贵府的盛情招待,我等感激不尽。”
任管家笑了笑,摆手道:“秦姑娘客气了,这是老夫人的交代,也是我应该做的。你们路上小心。”
任管家注意到秦箬行的是拱手礼,觉得这个不拘不节的姑娘看着还挺有意思,难怪老夫人会另眼相看。
话罢,秦箬又掏出两个瓷瓶,和一个用普通布袋装着的物件塞给任管家。
来而不往,非礼也。
在太和县吃饭时,她借着尿遁的功夫,看过了张嬷嬷给的荷包。
一对做工精巧质地上好的珠玉耳饰。
更别提那食盒下面夹层下,还有十锭一两重的纹银。
“我瞧着刚刚你赶马车时,揉了好几次腿脚,想必是痹症犯了。这瓶子里头的东西,可祛寒通络散结,如若不嫌弃,不妨试试。”
“布袋里的东西是以前山中所得,劳烦转交给老夫人,谢谢老夫人今天对晚辈的照顾。”
“我瞧着张嬷嬷的双手有些冻伤的迹痕,这是给张嬷嬷外用的,一日涂两次即可。”
秦箬细细地交待着任管家。
这小姑娘细致到连他自己的痹症,张嬷嬷的冻伤都注意到了。顿时让任管家的好感又上升了不少。
他没有和秦箬客气,小辈的一点心意他收下便是了。
想必也不会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就冲着秦箬这份心意,他也不会拒绝。
任管家收下东西后,道别了秦箬几人,就赶着马车回了太和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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