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安德烈的名字就像一座大山,牢牢的将其他十三位准男仆压在身下,难以翻越。

就算他们使尽了浑身解数,埃克托王子的第一选择只会是“安德烈”。

“安德烈……”

“干嘛。”

柏德将书缓缓下移,露出自己的额头以及一双褐色的双眸。

没有一丝感情的,看向靠卧在床的埃克托。

此时的埃克托由于肩膀上的伤,为了方便换药,再加上天气越来越热,索性直接裸着上身。

不愧是常年保持锻炼的预备骑士,虽然年龄尚小,但身上的线条已经颇有规模,假以时日必定是一员猛将。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也许柏德会夸埃克托身材练的不错。

但他现在对埃克托,只有无尽的怨念。

谁懂啊,本来这个时间应该是舒服的冥想时间的,结果却要来侍候某人。

关键,大事小事都找他,旁边的同僚就像个看戏的。

“我发现你最近,怎么好像对我,有很大意见呢?”

埃克托有些疑惑,用他完好的左手挠了挠头。

“怎么会呢?殿下。

您一定是受伤太累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相信我,这都是你的错觉。”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柏德选择死扛到底。

“那好吧,不过既然你救了我。

安德烈,那我们就算兄弟了。

我允许你,可以在没外人的时候,称呼我的名字。

不要老是,殿下殿下的叫我了。”

矗在一旁,当柱子的另一位准男仆,听到这话,眼睛都直了。

这份殊荣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哦。”

柏德平静的应了一声,又将头埋了下去,好像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笑话,他之前没拿到批准就喊了。

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得到批准,好吗?!

大不了,直就选个风水宝地,等死就好了。

反正也没几天好活了。

“安德烈,想不到你还懂医术?”

埃克托没得到想象中的反馈,为了缓解尴尬,只能再次挑起话题。

“不不不,埃克托殿下。

我之前已经跟陛下汇报过了,我并不会医术。

只是在流浪的时候,看到过有人,用伏地黄解过毒而已。”

柏德合上书,看着埃克托,摇头说明了自己的实际情况。

人设要维持住。

医术他确实不会,他学的是魔法,这有问题吗?

一点也没有!

“好吧,伏地黄?

就是你之前,用来解花尾蛇毒的草药吗?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埃克托招了招手,杵在那儿的,今日当值准男仆,约翰·法切尔,很有眼力的将桌子上的水果,喂进了埃克托的嘴里。

柏德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看着眼前一主一仆的互动,内心总算得到了一丝欣慰。

终于,不是张口闭口的使唤自己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是这样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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