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惊讶的发现,王羽的眼睛合上了。

这怎么可能?死人身体肌肉僵硬,怎么可能自己合上呢?

“这怎么回事?”我惊讶的脱口而出。

“怎么了?”大家惊悚的问我。

“他,他闭眼了。”我惊讶且兴奋的说。

“好,王羽能瞑目了。”村长安心了。

在我缝伤口的时候,众人已经将棺材里面清理干净,并铺上薄褥子,地上的那滩血也用炉渣灰盖上了。

王羽的寿衣也整理的服服帖帖。

只是我太专心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大家将王羽的尸体抬进棺材,盖上棺盖。

我又让大家将其他三口棺材打开,同样的方法,轻车熟路的将另外三具尸体的伤口缝合。

大家忙着清理遗体,棺材,整理寿衣,然后重新入棺。

完事后,大家脸上都显得非常欣慰。

王理的叔叔端来一盆干净的水和肥皂,我将手认认真真的洗了一遍,一个妇女递来干净毛巾。

我接过来,把手擦干净。

村长将院门打开,指挥外面帮忙的门邻各忙各的。

这时,院子外面聚集不少前来奔丧吊唁的亲戚朋友,王理的叔伯及堂兄弟出来接待致谢。

爸爸见我出来,焦急的拉我到一边,问我刚才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了看四处,小声将刚才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跟爸爸说了一遍,

兴奋地说:“爸爸,金居士的第二句偈语应验了。”

“太好了。”爸爸笑着说。

王理的叔叔向我们走了过来,握住我爸的手,激动地说:“大哥,你儿子真是大好人。你们是我王家的恩人。”

王理叔叔掏出烟,递给我爸,然后又递给我一支。我不吸烟,推辞了。

王理叔叔请我们入坐,殷勤的倒水、递烟,哪里都不去,专门陪我和我爸。

可能是我给王家帮了大忙,村长特意安排找专人陪坐,以示尊重。

吃饭的时间到了,村长将我和我爸安排在两个桌子上,我和我爸都安排坐上座。

我爸爸由王理的叔叔陪坐,我由王理家门的一个堂哥陪坐。

无论我怎么谦让,王理堂哥总是不同意,非让我坐上座。

午饭后,我和爸爸回家,爸爸喝了酒,上床睡觉了。

我看时间尚早,开着我那辆二手大众,去镇上跑黑车了。

我把车停在车位上,玩着手机。过了片刻,有人敲了敲我的车门。

我转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站在车外,这人光头,小眼睛,一边嘴角习惯性上扬,脖子上套一个大金链子。

这个人就是这一带混事的,外号程秃子,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没几个人知道。

宋海平和刀疤脸站在程秃子后面。

程秃子见我看向他,他傲慢地向我勾勾手,示意我下车。

如果是往常,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跪地求饶,如今,有鬼妻罩着我,根本不用怕他们了。

我不慌不忙地将车门打开,昂首挺胸、从容不迫地下车,然后“嘭”的一声关闭车门,气定神闲、若无其事地靠着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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