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日晒,戽管家前来一定觉得辛劳,粗子还不快去沏茶,好给戽管家解乏。”房姨对戽管家挤出笑来,冲粗子使眼色。
粗子应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房姨的目光下退出房间。
戽管家听了这话,鼻间哼了一声。
“你们阜公子在家就快些叫他出来,王爷有事,你们耽搁了,阜公子也承罪不起。”戽管家踱着步子走到堂中的椅子边,袍子一撩便自行坐下了。
“真是不巧,我们阜公子下午就出门采药去了,不在宅子里。”房姨上前几步,遮挡着戽管家往屋内望的视线。
戽管家在椅子里慢悠悠地哦了一声,眼睛在房内转着,再转到房姨面上,笑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房姨近前:“前次说是出门采买,这次说是出门采药,你们下人都是干什么的,什么事都要阜公子亲自前去?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故意借口不见?”
“戽管家说这话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阜公子要的东西,有些是我们下人不知不识的,阜公子也是怕我们弄错,有时才会亲自出门。”房姨对着戽管家凑近的目光,有点紧张的回答着,“阜公子若是真在,我们又怎么敢怠慢王爷的吩咐?现下确实不在,万不敢说些浑话搪塞戽管家。”
两眼盯着房姨片刻,戽管家抬手拨开房姨的身子,就要往内间去。
“里面不是阜公子!”房姨声音有些拔高了,侧身想要阻止戽管家的脚步,带着一丝慌张,“戽管家不要误会!”
“不是阜公子你慌个什么?!”戽管家瞪了房姨一眼,手下使了些力气扒开房姨,“看我不回去跟王爷说了,治你们的罪!”
房姨被推得撞上内间的桌子上,哎哟一声捂着腰侧,伏在桌边一时起不来身。
常晴在床上再也待不下去,忍住疼痛,掀开被子和围幔下到床前,瞬间有些头晕眼花,常晴稍稍低头闭了下眼,再抬眼看向冲来的戽管家。
“你的伤不能下床,快些回床上躺着!”房姨回身见常晴站起来,着急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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