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皮皮的话很糙,因此还被三师姐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但是却很在理,宁缺受到启发后,结合前世的记忆,开始用著名的永字八法来看书,把每个字都拆字重观,慢慢的居然能够从书中理解其中所蕴含的特殊的“意”,然后就进行了第一次冥想,他太想要进入那道门里面去了。
随着冥想,念力进入气海雪山,慢慢的流经周缘窍穴,但在行进了一段后就被莫名的看不见的道路所阻挡。明明前面看不见何物拦路,但念力就是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宁缺不相信自己就在这里走头无路,遂强行冥想催动念力,突然就感觉胸口间一阵剧烈的隐痛,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嘴角蔓延出来了丝丝血迹。
“小李子说过你现在不适合看二楼的书,看了会损伤你的精神和身体,这并不是危言耸听,你窍穴不通,念力不能周天运行,遂在体内横冲直撞,损伤脏腑,你口中的血迹就是证明,如果你还要强行冥想的话,最后可能因此丢了你的性命。”余帘看着这个可能成为自己小师弟的学生,出言好心提醒道。
宁缺不是听不进去的人,停止冥想,看着面前着青色长袍的女子道了声谢谢就离开了旧书楼。
现在的宁缺在修行一途上就如镜中花,水中月,看的见摸不着,中间隔着一层阻碍。但就是这一层薄薄的阻碍把世间众生分成了不同的阶级。回到老笔斋的宁缺没有把在旧书楼的事情告诉桑桑,因为不想让她担心。独自走到后院,拿出陪伴他多年的朴刀,放在磨刀石上静静的磨着。
他已经提前探知了当年参与宣威将军府的前军部文书鉴定师颜素卿的落脚之处。看着对面临湖小筑中的一个灰衫中年人,握着一只青色的茶杯靠在躺椅上面。现在的长安已经到了盛夏,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长衫,喝着热茶,不正常,这是一位修行者,只有修行者才能在一定程度上不惧怕炎热。
“你来了,之前我的两个朋友莫名奇妙的死去,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也会步入他们的后尘。”中年人看着进来的年轻人,平静的说道。
“你在等我,一个人等着我?难道不怕我杀了你,还是你根本就不怕死。”宁缺越来越觉得奇怪。
“我看过之前死去之人的尸体,很有意思,居然是一个不懂修行的人杀的,既然只是一个连修行都没有踏入的可怜人,我又何必惧怕呢。难道你以为我和他们一样会被你杀死吗?天真。”颜素卿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好笑的看着宁缺,
不好,真是修行者。多年的边军生活练就了宁缺一颗聪慧的内心。
宁缺转身就跑,就在转身的瞬间,颜素卿袖中飞出一柄小巧的暗灰色飞剑......
在这座临湖小竺百米院的一座湖边酒楼之上,李剑空和叶楠刊两人凭栏而望。
“十二师兄,要去帮一下宁缺吗?对方毕竟是一个修行者,万一出现意外被杀了,以后可没有人能影响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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