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麻雀平平无奇,可脚踝处,却绑了一个小纸条。

小鱼往外警惕的看去,这才将麻雀抓在手中,拉好了车帘。

她小心的将纸条打开,才又将麻雀放飞。

纸条让赫然写着:带我走。

落款处,是一朵小小的祥云。

小鱼看完将纸条握在手中,紧紧揉成一团,这个纸条很明显就是萧云儿的手笔。

可萧云儿是什么意思?

带她走,带她去哪儿呢?她已经知道自己要走了吗?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无数疑问冒了出来,小鱼紧锁着眉头。

萧云儿目前为止,一直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接近和示好,这种毫无来由的示好很古怪。

小鱼没有多说,只是下了马车,径直往海邧车上走去。

此刻海邧还未从唐曌的马车上回来,偌大的马车里只有萧云儿一人。

她仍旧是那身白衣,身上还穿着小鱼为她披的黑色斗篷。

见小鱼来,萧云儿也没有奇怪,反而明媚的笑着。

“臣女拜见殿下。”

萧云儿恭敬的向小鱼行礼,笑的温婉端庄。

小鱼只是默默坐到了她身旁的,刚想发问,就被萧云儿拿手捂住了嘴。

小鱼皱眉,猛然明白了过来。

她往外睨了一眼,果真门帘外的车夫竖起耳朵在偷听。

“郡主无需多礼。”小鱼随即和善的笑笑,陪萧云儿演着。

“殿下怎得有空过来瞧臣女?”萧云儿笑着问道。

小鱼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本宫深觉与郡主投缘,特来邀请郡主去府上小聚。”

萧云儿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而后才故作严肃的说:“臣女却之不恭。”

“只怕是叨扰殿下了。”

小鱼笑了笑,打趣道:“说什么叨扰不叨扰,郡主无需客气。”

说罢,便约定好了回城后直接去公主府一叙。

小鱼临走时深深看了萧云儿一眼,而后便快步离去了。

萧云儿如此忌惮,门外监听的人大概率是海邧眼线无疑。

看来萧云儿所说的,海邧对她没有半分真情,倒是实话。

小鱼回到自己马车,静静的坐好,心思却一刻不曾停息。

“春柯。”小鱼唤道。

春柯从门帘探出个头来,眨了眨眼,一副任君差遣的模样。

小鱼低沉的情绪,被这一幕冲散了。

她忍俊不禁,伸手去摸了摸春柯的头,笑眯眯的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狗探头?”

“殿下,有何吩咐吗?”

春柯脸红红的,小声问道。

“回城后,把暗卫队集结好,晚上咱们去干大事。”

小鱼挑了挑眉,故作神秘的说道,眼里闪着精光。

春柯乖顺的点头,想着殿下要干什么大事捏?

难道是要去给江小公子报仇?血洗宁阳侯府?

春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做的天衣无缝了。

……

而海邧刚从唐曌的马车上下来,还是姜得海亲自相送。

给足了体面与厚待。

海邧与唐曌相谈甚欢,步履轻快的回到自己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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