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饭在这吃一口,不能吃饭立马给我滚回去,要不就揍你!

亚东,你这... ...亚东没等老地雷说完话,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代哥看了二管子一眼,老管子也不知所措。胡亚东说:“地雷,我给你脸可是给了很多次了,你还不懂死字怎么写!”他拿着酒瓶指向老地雷的太阳穴,你再逼逼,我送你上路,滚!”

老地雷站了起来,走到老管子旁边。老管子摆了摆手:“兄弟,你头还疼吗?”老地雷怒视着老管子。

二管子问:“怎么?有问题吗?”

“儿子,你冷静一下。”代哥看着他们。

亚东指着老地雷说:“你听不懂啊,滚出去!”老地雷走到门口离开了,亚东站了起来。“来,喝杯酒,消消气。”

“来兄弟,大叔我脾气不好,代哥知道,地雷欠揍,我多次劝他,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欺负夜总会的陪唱,你要真有本事就去打打社会,找几个流氓解气也行。他手里有钱,几亿,有点实力,但我就是看不起他。昨晚我没赶上,要是我在,你看我会怎么砍他,砍掉他的手。”

大叔,没事,打了就打了,都不是我说别的,这点小事情,不值得跟代哥说。你知道我代哥干啥的吗?你找我就够解决这件事了。大家都喝酒吧,当天酒局一散,已经喝到下午了。

代哥领着俩人走,亚东还要安排。代哥没让临上车,亚东特意说:“哥呀,你就放心回去吧,这事指定没问题。他再敢找你,你告诉我,你看我怎么掐他。”

行,点个头走了。在车上,二管子还说呢:“哥呀,有点不讲理了,咋的呢?你这哥们挺横啊,但是多少有点不讲理了。

老管在这,咋讲理呀?讲理就是砍我几刀,砍你爹几刀,你高兴呗。反正我认为,代哥给我爹两刀合情合理,毕竟给人剁五刀,这还给人俩嘴巴子。

代哥摆摆手没说话,也知道这爷俩是冤家,代哥不能跟他俩唠嗑。送到酒店,代哥也说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安排你们在北京来玩两天。”

我安排去夜总会,“大叔,你自己去玩没有面子,我带你晚上去玩。陈红那都不行,我带你上天上人间。咱不色大吗?稀罕女孩,我安排你,我叫梁海玲陪你。”

给老管子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代哥也说好当天晚上就安排。

然而,另一边老地雷往承德回的路上,电话一拿:“斌子,我到顺义找你去吧,我有点事跟你唠唠行不?你过来吧。”“你不还在小歌厅吗?”“我不在那了,那歌厅给我一个弟弟干了。我现在啥也没整,一天就是在家一待,也不出屋。你有急事怎么的,我见面说吧。”啪,电话一挂。

斌子有个外号叫哑巴斌,到哪儿去不爱说话,一句话不说,跟他唠嗑,他能点头,都不带跟你“嗯”一声。也是因此得了这么个外号。老地雷到了一敲门。“地雷,你这怎么整的。”进去说吧。”“怎么回事?”老地雷把这事从头至尾全跟哑巴斌说了。

胡亚东没向着你啊,没向着我,还打我俩嘴巴子。

行,你想让我咋做吧。斌子,我丢脸了,我脸掉裤裆里了。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挨十多个嘴巴子,脑袋上还砍五刀,逮谁谁欺负我,我没招了。

要来钱全给我行不行?我不图钱。”“斌子,这事你要能帮我办,就你熊来的钱我一介不要,全给你。我自己这边单独再给你拿50万行不?”

哑巴斌一听这话,把电话一拿:“亚东啊,谁?我斌子。”“斌哥,最近挺好啊,还整修配厂啊,赶着忙活呗,改个车修个车。”“我跟你不是闹着玩来了,咱俩见一面。”

“行啊,什么时候?”

“现在。”“现在我可没有时间,现在我在朝阳呢。”“那你就回来一趟,我上你修废厂找你去,你痛快回来吧。”“我去你办公室坐着等你去。”啪,电话一挂。

“走,你跟我走,我领你找他去。”斌子,到他修废厂找他去啊,那能咋的,你坐着等会儿啊。”哑巴斌从枕头底下拽了一把五连子,“别怀里了。”从床底下又拽出一把五连子,“别后腰了。”又从茶几底下拽出一把短把子,“别腰另外一边了。”“斌子,不至于玩命吧。”

“咋的,你害怕呀,胡亚东不打你嘴巴子吗?胡亚东有什么可怕的?走,要不我就不去了,你得跟我去,不去能行吗?”拿手一指,“走。”俩人出来奔修配厂来了,直接到屋里问胡亚东回来没?修车的师傅说没有,把他办公室门给我打开。你是谁呀?我谁你不认识啊,把门给我打开!门给推开了,往屋里一坐,老地雷一句话不敢说,哑巴斌在屋里翻个遍,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

胡亚东自己回来了,胡亚峰没在家去南方要账去了。刚到院里,修车的小徒弟往过一来,东哥,来两个人,领头老横了,给我们一顿骂,在你办公室坐着等你呢。胡亚东一听,手插个兜上楼了,办公室门半开着,在门口胡亚东一摆手,哎呀,斌哥!哑巴斌一转头,你妈的,等你半天了!

胡亚东往屋里一进,哎呀,地雷啊!哑巴斌说,地雷是你叫的,叫雷哥!胡亚东呵呵一笑,什么,叫雷哥?什么鸡毛,斌哥?你俩喝多少啊,说话带气儿啊!地雷是和你瞎说啥了,你别管地雷跟我说啥。

亚东,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打他了?斌哥,你啥意思?我问你打没打他?我打他能咋的?斌哥,平时我挺尊重你,在顺义遇到你,一口一个斌哥叫着,你以为我真怕你?再一个,地雷你活够了,找人打我呀,你也不试试…

没等胡亚东说完话,哑巴斌拿着短把子往脑袋上一顶,来,再说,斌哥什么意思?要销户我吗?胡亚东,你知道我是干啥的,给雷哥赔个不是,然后拿200万,你现在不有钱吗?这钱你要不给拿,胡亚东,我哑巴斌天天琢磨你,你别看现在你在顺义好使,你有钱有势有人,你不出门行,出门我抓到你一个人,一下就撂倒你,一下就让你在顺义消失,要不你就试试。

胡亚东冷眼一瞅,斌哥来,你干销户我吹牛逼?我胡亚东在顺义没怕过谁,我让你给我唬住了,你咋那么牛逼呢?你试试,今天你打我一响子,我看你能出去屋不?

哑巴斌一听,我问你给不给,不给,我就一分都不给你,我看你能怎么的。哑巴斌朝着腿上哐就一响子,胡亚东被打倒在地上。老地雷一瞅,斌子…哑巴斌一指,你把嘴闭上。哑巴斌看着胡亚东问,给不给?

你妈的,打腿算鸡毛能耐,往脑袋上崩。来来来,往脑袋上崩,你打销卢我,我要让你哑巴斌给我吓唬住。我二胡在顺义真丢名了,我就是让你打死,不存在让你吓死。来来来,你接着打我,往脑袋上崩。你打死我,你妈的,今天你不打死我,我都瞧不起你。

哑巴斌一听,朝着另外一条腿又一响子,胡亚东疼得嗷嗷直叫。哑巴斌往前一来,拿脚往脸上一踩。亚东,你和我装有刚,一点用都没有。我在这都能干没你,但是没有意义,我再问你一遍,这钱你给不给?你不给我就打你胳膊,我一下一下打,等我把你胳膊腿全卸了,200万我也不要了,我至少给你干残废了。

胡亚东忍着疼说,你把脚松开,我给你。哑巴斌把脚拿开,把胡亚东往起一拽,用短杷子瞄着,拿钱。胡亚东顺旁边抽屉,拿出一张存折往桌子上一放,里面有200万。哑巴斌一瞅,你妈的,这能不能取出来?能取。

亚东,我要是知道你敢玩我,这存折要是取不了钱,我就整销户你。

行,你拿走吧,肯定能取。你跟我下楼,我不傻,你兄弟打我黑枪。

我腿不行。来,我拽着你,地雷,你给我薅着他。

俩人拖着胡亚东整到楼下,往车里一上,在院里一调头,车开走了。胡亚东一屁股坐到地上,院里大多数是修车工,还有七八个平时给偷车的。

当时顺义不少的兄弟被胡亚峰带走要账去了。

等车开走,大伙一围过来,“东哥,给我整医院去!你妈的!我打电话!”

胡亚东拿着电话一拨通,“亚峰,你回来没?我马上了,准备买车票往回走,钱要完了,350万全要回来了,你赶紧带人给我带回来,你哥让人给打了,谁给你打了?哑巴斌,他想死怎么的?我把老地雷揍了,哑巴斌帮他朝着我腿上崩了两响子。你赶紧回来吧,估计没什么大事,我等着120去医院。”

“哥,你等着我,我马上回去。”“好了,”啪,电话一挂。

没过一会,120把胡亚东拉走,奔着医院去。

另外一边,老地雷在路上问,“斌哥,怎么办啊?把亚东打了不完了吗?”

“我跟你走,去承德,你不是有沙场吗?”老地雷点点头。

哑巴斌问,“你有兄弟没?”“有啊,去承德,你得管我吃管我住,养着我,什么都得管着我。亚东要是敢来,你把你兄弟借我,我跟他磕。你怕他?我不怕他,你不是有钱吗?把钱给我准备好,他如果真敢来,我就拿钱雇人,我找点狠人过来,我就直接磕他,顺义我不能待了。”老地雷一听,“你赖上我了吗?”

“放屁,我给你办事,我不赖着你赖着谁?我为了你给亚东给打了,他在顺义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我是横,我是猛,但我不傻,我能不能整过他我自己心里有数,我抓他一个人,趁着他没有防备行,亚东真要是整我的话,不得给我整没影子。我不赖你我赖谁?我告诉你老地雷,你敢跟我耍心眼,我先把你干了。”

老地雷开车拉着他,一路回到承德。

另外一边,胡亚峰往回来,但是胡亚东被打的事传得特别快,因为他也有名,毕竟段位在那放着。

胡亚东到医院,老多人认识他了,包括停车场的小偷、修车厂的徒工都往外传。一下午的时间就传到四九城了。

另外一方面,胡亚峰往回来的时候也打了很多电话,通知很多顺义大哥赶紧去医院看我哥。我哥被哑巴斌打了,很多人听完都震惊了,消息也就传出去了。

高奔头听说消息之后,特意跑到八福酒楼找代哥:“哥,亚东让人打了,你知道不?你竟放屁!我们俩中午在一起吃的饭,就刚才!让谁打的?我不知道让谁打了,说两响子打两条腿!”代哥一听:“奔头,你别吓唬我,这事有假吗?”高奔头答:“真的,两条腿没了!原来一米八大个,现在打成接近一米二了。”代哥说:“我问问。”

代哥把电话打给胡亚东,但是没人接。转头打给胡亚峰:“哎,代哥,你哥怎么回事?你跟哥说实话。”胡亚峰也知道肯定瞒不住,就把事情和代哥说了。代哥听完直拍大腿:“亚峰,知道谁打的不?哑巴斌。”谁是哑巴斌?”咱顺义的,在社会上半个人都不交,在顺义都没人搭理他,就是一愣子。我哥以前挺尊重他,到哪去都斌哥斌哥的叫,这狗篮子这么办事,一点不讲义气。”

代哥说:“抓他就完了。”

“不好抓,这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打完我哥就跑了。”

“他帮谁啊?”

“帮老地雷。” 代哥明白了,表示不用胡亚东操心,他会办这件事:“你和亚东说一声,这事代哥来办。”啪,电话一挂。

代哥把电话打给陈红:“老地雷是哪的?”“承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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