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手拉这机舱门把手,里边一个佣人低头站着,秦淮河侧着脸被风吹。风有点大,把头发都吹的乱飞,身后的陆远还继续往前迈步子。
如果是秦靡靡,她会怎么做?
秦淮河转身:“陆先生?”
秦淮河并不想喊他叔叔,平白的低了一辈。
秦淮河指着陆远的后面,“陆先生,母亲身体欠佳,既然你是她同学,那些宁海市同行的人,你就代为照顾一下,麻烦了。”
秦淮河说完,往前进到飞机里面,“把门关上吧,那人,不理他,起飞。”
秦淮河越过舱门,向里走。空气中带着水汽,如梨花香。
他继续往前,过第一道暗门,往里,木质书阁,下面的方桌上面有几簇花,花心色黄如酒,花瓣儿却雪白。
“这是梨花?”
“不对,应该是酴醿,和梨花好像,我说怎么靡靡身上有点梨花香,又不似……”
“所以母亲身上的花香其实是酴醿?”秦淮河走过去,把花连这花瓶一起捧到面前,细细嗅嗅了。坐到下面的方凳下,他往后靠,等着飞机慢慢上升。
他的灵魂,看去最角落的门——那是秦靡靡在那里洗澡地方
秦淮河闭上眼睛。
大概不知许久,秦淮河感觉耳根被触碰,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伸手过来拿花瓶的秦靡靡。
秦淮河呼吸一紧,刚刚静下得心率又扑通扑通~
“酴醿?母亲你的字吗?”
“不是。”秦靡靡只是否认,不回答。
秦淮河摇头,“既然不是,那母亲你喜欢这个花?您的字号又是什么?我有字号吗?”
秦靡靡点头又摇头:“小时候有,好久好久之前的,不大记得,至于我的字号,现在不能告诉你的。”
秦靡靡拿着花瓶放在鼻尖,轻轻嗅着,眯着眼睛,像懒猫,几分享受。
她身上刚洗完澡带的水汽更丰富,整个人裹在白皮草里,就连下面踩着的鞋子也是毛绒绒。整个脚掌下陷,只有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趾头露出一点儿。
“想了解白岸机场?把刚刚你见到听到的都说说~”秦靡靡依旧闭着眼。
花瓶有点沉,她拿不动,干脆换成抱在怀。
秦淮河看不下去,蹲到她面前,伸手接过花瓶,抽出几支花叉,放她手里,把花瓶自己拿着。
“刚刚我见到机场的管理者,言行有些鼠目,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我们家企业下就职的。既然母亲你留着,那他应该背后有些厉害关系,至于其他。”
“妈,你瞒我这么多事情,我分析不了,我是不是你捡来的?”秦淮河故作郁闷。
秦靡靡笑了笑,她知道秦淮河这是逗她,好像最近他都很喜欢说话挤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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