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亮一走,傅家贞也忙了起来,但是县里、市里还没有收到通知,他有劲没处使,只能先做做民众工作,准备叫上方大山一起,让镇民都认识认识他。
王泉东去省城接自己的兄弟去了,方达珊这几天也满面春风,虽然成就感不足,但只要以后能发达,管他呢!
按照计划,新农村将从七宝镇5公里外的河蚌村开始,这里是蚌河和仙人河交汇为七宝河的地方,大部分地方保留着原始地貌,也有七宝镇比较著名的几个水稻品种的种植。
虽然河蚌村在地理上条件优越,但在人文上却难度不小。村子里也就二十几户,但却是分散居住,而且是苗族、壮族的两个分支——沙族和土族、瑶族杂居。
傅家贞和方达珊骑着镇镇府的两辆大杠刚走到半路,链条就先后都断了。气得傅家贞不顾形象就骂:“都是干什么吃的!保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叔!来人了!”方达珊看到了对面走来一个男子。
“哟!链条断了,那只能回镇上去了,村里可没办法休。”来人是一个热心肠。
“谢谢老乡,我们去河蚌村办点事,反正也不远,等回来后再修。”
傅家贞一开口,热心肠男子忽然脸色一变,“你是当官的?哼!”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了。
“嘿!我做了几十年工作,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倒是要看看谁欺负老百姓了!”傅家贞自从上次傅雅萱来过之后,在方大山面前一直很轻松。“走,追上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叔!人家这么抗拒,即便追上去了也问不到实话,不如找其他人打听。另外,让我开口,您这一开口确实太官腔了。”
“官腔!我有吗?我有这么脱离人民群众吗?”
“不是说您脱离人民群众,而是您习惯了政府那套形式作风,让人一看就知道您是干嘛的。”
傅家贞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他其实早就有感觉了,但是大家都这么说、这么做、确实也习惯了。但在老百姓眼里,只要稍微有一点做得不好,也很容易被放大。
推着大杠又走了二十米左右,忽然冲出来一群孩子,靠近他们后,用尖锐的东西把所有轮胎都扎破,然后一哄而散。
这回推车走也变得困难了,两人只能折返。傅家贞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气鼓鼓的,好不容易回到镇镇府,就立刻说道:“山子,明天我安排其他人和你去,我就不信了,现在还有这样让百姓讨厌的人能安然地坐在那个位置上!”
“从河蚌村过去,还有黄兔村,我明天要不要也去打听一下?”
“可以,但不要太大张旗鼓。”
“懂!打枪地不要,悄悄滴进村!”
“滚!我心情不好。”
第二天,再次来到镇政府,傅家贞给方达珊安排的是一个女子,名叫吴春芳,方大山也只是见过,没有什么交集。
但是吴春芳却很热情,“大山兄弟,你可真伟大,计划里完全不考虑自己,以前我还一直看不起你,现在知道错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我一定都给你办的妥妥的!”
方达珊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份突如其来的热情,不远处的一张办公桌上的一个女子自己嘀咕上了。“人家可还是小孩子,小心火太大,把人家烧坏了!哪里就伟大来!呵呵,你见到了?”
方达珊转过头去,一个看上去年纪也不大的女子,低着头在玩弄指甲,像是自言自语,但谁都看得出来,她在针对谁。
吴春芳也没有回应,而是拉着方达珊就出了门。
“春花姐,那人是谁啊?”
“你亲戚你都不认识了?方琼!”
“方琼!春芳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再说,她家和我家算是很远的那种了。”
“也是,今天粉底减价了,死命往脸上搁,估计她祖宗来了也认不出来。”
“春芳姐,她祖宗可就是我祖宗!”
“呸!你看我这嘴。”吴春芳还真扇了自己一下。
“你俩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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