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程学鹏在管理学院工作也有两年了,他运用自己的计算和统计能力为管理学院制定出了一套绩效制度,大大激发了教师和职工工作的干劲儿。正因为如此在这一年,他还被推选为管理学院工会小组长。在卢生鼓励下,他写下了入党申请书,但是前几年刚入校时私下兑换黄金的污点始终让他通不过党组织的考核。
这一年卢生在水利系的课业也即将修满。正当程学鹏为了入党的事情而烦恼时,卢生拿着自己画好的图纸来到会计办公室请他观看自己的设计成果。他接过图纸放在桌案上用一把特殊的尺子认真地量着。
“唉!学鹏!”卢生对这把尺子产生了好奇,从程学鹏手中拿过尺子仔细地端详着。
“这是三棱尺,你要是用这个画图就方便了,它可以直接从刻度上看比例,不必另行计算了。”程学鹏说。
“哪来的?”卢生问。
“系里奖励的,去年的优秀员工。”程学鹏说。
“不错啊,我们系优秀学生也就奖励个茶缸。”卢生跟程学鹏开着玩笑。
他俩的笑声吸引了隔壁办公室的阚老师。阚老师是一个热心于职工生活的中年妇女,是管理学院的工会委员,平日里热心于给大学内的教师、职工拉红线做红娘。
“你们兄弟俩这笑声都传到我办公室了。”阚老师笑着说。
“对不起,阚老师。”程学鹏和卢生同时礼貌地对阚老师说。
“卢生,等你毕业,阚老师给你介绍个对象。学鹏也是!”阚老师三句话不离老本行。
“好的,好的。”卢生和程学鹏有点尴尬,手下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
程学鹏虽然每月都按时往家里寄钱,但是很少和家里通信。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对城市生活的向往让程学鹏变得麻木,他早已把那段包办婚姻带来的一切抛在脑后,沉醉在现有的生活之中。
时间是看不见也摸不到的,就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它已经悄悄地和你擦肩而过。程学鹏已经三十多岁了,在管理学院工作了很长时间,除了还是没能入党外,其余的工作都非常顺利。而在这一年命运却跟卢生开了一个玩笑,被打成了右派。
这一年的劳动节,在阚老师推荐下,程学鹏获得了一次去北戴河疗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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