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金銮大殿内。
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优雅从容的放下手中之笔,冷冷对着属下吩咐道:
“传令下去,让广陵府的红颜给本宫彻查清楚,九爷爷究竟去碧阳县做了什么?”
“奴婢尊令!”
其中一个年轻的宫娥做了个万福后,便缓缓退出了大殿。
整个汉明,能妨碍她将来继承大统的,就只有自己那个深不可测的九爷爷了。
“皇姐,你就再让我去广陵府游学些时日嘛!终日闷在皇宫里,我都快憋出病来了!”
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摇着昭阳长公主的胳膊,撒娇说道。
少女的一番话语,也将昭阳长公主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前些日子你不才去的广陵府吗?这才安分了没几天,怎么又开始不老实了?你看爷爷都病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去外面玩?”
昭阳长公主没好气的白了她。
“姐姐,皇爷爷现在连我都不认识了,心里只有他那两个已经死去的儿子。他嘴里整天都嚷着要杀了我,我是半步都不敢踏进他的寝宫,而且夜里我老是梦见皇爷爷拿着宝剑追着我砍,吓得我是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脸都瘦了一圈!”
文阳小公主可怜巴巴的诉说道。
“小萱,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那可是我们的皇爷爷,血浓于水的亲爷爷啊,怎么可能会谋害我们呢?”
昭阳长公主无奈说道。
“什么亲爷爷?他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敢杀,更何况我们一介女流乎!他若发起疯来,我真怕自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皇姐,你也赶紧出去躲躲吧,否则白白丢了自家性命,可就太不值当了!”
文阳小公主满脸幽怨的劝说道。
“周诗萱,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你若再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信不信我扇你大嘴巴子?”
昭阳长公主听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她怒不可遏的说道。
“周诗语,只要你敢扇我,我就敢一头撞死在你面前,让你也尝尝丧子之痛!不,是丧妹之痛!我让你也跟皇爷爷一样,一辈子都活在深深的自责之中!”
文阳小公主丝毫不惧,立马出言顶撞道。
“你不敢!”
昭阳长公主不屑的说道。
“我敢!”
文阳小公主挺着她那平平无奇的胸说道。
“那你现在撞一个给我看看!”
昭阳长公主斜视了她一眼,冷冷说道。
“爹啊!娘啊!你们的宝贝萱儿过得好苦啊!姐姐不爱了我,她再也不爱我了!这孤苦伶仃的生活,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不如让我也跟着你们一块去了吧!”
文阳公主见姐姐不吃这套,立马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一想到死去的爹娘,昭阳长公主也是鼻子酸酸的,心立马就软了下来。
“传诸葛准驸马!让他陪文阳公主去广陵府散散心!”
“遵命!”
一个宫娥从一旁的队列中站了出来,做了个万福后便缓缓退出了宫殿。
“不,我才不要带着那烦人精去!我要自己一个人去!”
文阳公主止住了哭声,争执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宫里!”
昭阳长公主爱妹心切,却也不能任由她胡来。
文阳小公主看着不怒而威的姐姐,思考片刻,便只得同意了昭阳长公主的安排,悻悻而归!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张出尘与白发老者在小院里举杯对饮。
喝到正酣时,白发老者丢给张出尘一块古铜色的牌子,张出尘不知是何物,好奇的拿在手里反复观摩着。
只见那块牌子上,除了正面刻有一个“天”字,背面有些奇怪的图案外,再无任何特别之处。
“老登,你给我这块破铜牌是啥意思?”
张出尘不解地问道。
“瓜娃子,可别小看了这块牌子,它可是能让你在整个汉明都横着走的东西!”
白发老者饮了一杯酒,洋洋得意地说道。
“真有辣么牛逼吗?是不是有了这块牌子,什么猫员外、狗员外,小爷我想踩就踩!”
“对!随便踩!”
“那八大家族的子弟是不是也可以随便踩?”
“随便踩!”
“王公贵族、皇亲国戚是不是也可以随便踩?”
“随便踩!”
“那皇子公主是不是也可以随便踩?”
“你这瓜娃子,把我们天地会当什么人了?我跟你讲,你若是敢拿着它在外面胡作非为,可得仔细了你的皮肉!”
“天地会?”
“噗”的一声,一口苦酒从张出尘嘴里喷出,呛得他眼泪都飙了出来。
“咳、咳、咳!你们天地会是不是有个叫韦小宝的香主?”
白发老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急忙装傻充愣地说道:
“你说的什么会啊,宝啊,香啊,我全都不知道!”
“喂,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遮遮掩掩的吧?”
张出尘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发老者,接着说道:
“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装!你就使劲装吧!小爷才不是那么好骗的!
“你什么意思?不就吃你一顿便饭,拿你一首诗,你居然敢用对联来欺负我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你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懂不懂尊老爱幼?知不知道老人家也是需要关怀的?无耻竖子,安敢欺人太甚,老夫跟你没完!”
白发老者发泄一通后,立马拂袖而去。
“喂,老登!别急着走啊!反清复明呐喂!喂!反清复明啊…………”
张出尘见他离去,急忙追了出去。
“我已经将本族最厉害的《至圣乾坤功》的心法和功力都注入你的文心道宫,你若不想死那么早的话,二十二岁之前,最好不要泄了元阳,否则神仙也难救你!”
白发老者飘然而去,并放声大笑着说道。
张出尘听后,脸都气绿了!
靠!只是抚摸了一下头顶,就传功了?要不要这么离谱?这世上哪有看一眼就会怀孕的?
可这毕竟是以文为尊的儒道世界,张出尘根本就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若真如老毕登所说,那自己不是一下就嗝屁了呀!
丢雷楼霉啊!老登,你玩我是吧!
我跟你讲!这世界要是毁灭了,小爷可不背这锅啊!全都是你这个老毕登的责任!
唉,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先把玉儿给嘿嘿了!
冷静下来的张出尘,又仔细想了想。
现在他才十七岁,而要等到二十二岁后才能那啥……。
不是吧!五年,居然还有整整五年!这五年的日子该怎么活啊!
我他么辛辛苦苦的穿越过来,就给我整这死出!这活着,还有个屁的意思啊!
张出尘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以为来到了这方天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想到为了保住自己的狗命,居然还得守身如玉,当个纯情小处男,真是日了狗了!
那白发老者走远后,便思索起刚才的对联,他一边走,一边琢磨道:
“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地对天,高对低,溪山对石水,不对!不对!”
“这小子,居然敢让老夫难堪,日后看老夫怎么收拾你!嗯嗯!大半年不见,这小子进步确实挺大的!”
“还有这上联构思实在巧妙,竟令老夫一时之间都有些束手无策!不如拿回去考考会里的那些小兔崽子,如今一个个尾巴都翘上天了,得好好治一治他们了!”
张出尘拖着疲惫的身心,关好院门,便把玉儿给叫到了跟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家法伺候!”
张出尘看着满脸无辜的玉儿,故作凶狠地威胁道。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伦家现在可是你的人诶,你怎么可以酱紫嘛!”
玉儿撒娇说道。
“好好说话!为何要与那老登合伙来欺骗我?”
张出尘漫不经心的问道。
“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诶?”
玉儿故作惊讶的反问道。
“怎么知道的?老登那么牛逼的人物,你看到后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而且我还从他眼神看到关切和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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