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

“薜大人此来是为调查几任知府、特别是新任罗知府死因,是也不是!”

“是!”

“西北天高皇帝远,陛下担忧人心不可信,是也不是?”

“是!”

“查案之事大人可有线索?”

“无!”

“大人觉得这些年渭州府如何?”

“如……铁板一块!”

“大人觉得罗知府为何而死?”郝如意看着薜林洲的眼睛,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那大人现在是顺……还是……”

“郝大人是说我此行有性命之忧?”薜林洲又岂会不明白这其中利害,只是他偏要这么问,看郝如意如何作答。

“许有……许没有!”郝如意突然低眉顺眼、缩着脖子来了这么一句。

这真是一个让人意外的回答。

“噗!”听了这回答,沈悦笑喷了,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郝大人你是那街上算卦的吧,东拉西扯,好坏都让你说了!

“沈公子怎知老夫没有入仕前干的是那个营生?”郝如意收起刚才的正经的表情,笑呵呵地说。

“你真是算卦的,那你最擅长……”沈悦没想到自己说中了。

“看相!”郝如意得意地捊着自己的小胡子,却没想到那三人的眼神却都瞥向秦鹰。

“……”秦鹰。

“依老夫看,沈公子今日恐怕就有血光之灾!”

“啊?”沈悦听了这话,不由紧张,回想自己刚刚被当人质时的情形下意识地摸了下脖子,却发现手上居然有血,“啊,这……这……”他大惊失色,左顾右盼,却只听薜林洲说,“喊什么?要是咱们再聊一会,估计你的伤口都没了!”

“……”沈悦。

“刚才是下官不小心,划破了沈大人的脖子,虽然……已经快好了,但还是给沈大人上点药吧!”秦鹰躬身上前说道。

“薜大人,既然沈大人有伤在身,那你们这几日还是留在清泉县养伤如何?”郝如意不失时机,再次留人。

“好吧,既如此,那打扰了!”薜林洲知他一心想让自己留下,那他便索性留下。他相信就凭县衙里这几个人,恐怕还不能将他们怎样!更何况此地离那渭州府若骑马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

“秦鹰啊,快,带沈公子去医馆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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