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家丁和修士们站在生门之上,欣赏着陈良转如陀螺的样子。

金丹期修士又如何,不还是被他们郭府的杀阵所困缚。

这阵法之妙就在于,虽不能一招致命,但可以强行耗死修仙者,无论是体内的天地元气还是修仙者的肉身体质,都得在这阵法之中被活活累死,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用尽体内最后的天地元气。

“前辈,只要您交出那件盔甲,还是可以保住半条小命的。”

“何必呢,如此执拗,盔甲都是身外之物,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只是说着说着,胖家丁的声音变得小了许多,他讶异地看着陈良在那杀阵中仓皇躲避着,已经两刻钟过去了,却不见丝毫疲累。

而且这人仿佛会自愈一般,前一秒还伤痕累累,头都被巨石砸出了大洞,下一秒就见他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

府内修仙者们也都面露惑色,一个个睁大着眼睛盯着陈良,他们还没见过哪位修士能有这般神奇的自愈术法,反应速度和身法在金丹期修士中也算一绝。

正当众人感慨间,一片残碎的符纸片飘到了胖家丁脸上。

嗡的一下,胖家丁脑中一片轰鸣,他忽地想起之前宗门内的诸多传言,说整个宗门被一个金丹期修士用替身术耍的团团转,深渊那处妖兽腹地更是被那修士偷个干净。

那人,不会就是他吧?

腿莫名自己抖了起来,胖家丁心中七上八下的,慌张停下阵法,带着一众炼气期修士一路狂奔,跑向老爷书房。

而此刻的陈良早已将那传说中的郭远震给捆在了椅子上,他随手拿起一旁的长鞭,狠狠抽了下去:“说!”

“你藏匿的那些功德丹都在哪?”

已经长了花白头发,一脸精明,身材瘦干的中年男人郭远震面露惊恐:“你,你敢打我,小心太青宗的刁掌事把你剥皮抽筋!”

听着耳边尖细的声音,陈良面露古怪地打量起了郭远震,直到瞥见郭远震怒骂时伸出的兰花指,顿觉了然。

他嗤笑一声:“算了,不能指望你,你家那位怕是没给你留多少功德丹吧?”

“也是,人家有女儿,那肯定都给了刁雪那个小王八蛋了。”

“你一个外室,还想分多少功德丹啊?”

“你什么意思,说谁是外室呢?”

“我告诉你,我家掌事可是和我五五分的,要不是我整日里为他操劳,筹谋这诸多功德丹,他哪那么快升到掌事的位置,将来,等那死老婆子脚一蹬,我家掌事说了,定然会把我明媒正娶了。”

陈良没耳朵听这些龌龊事,他面色一冷,自虚空中拿出一柄太青宗长剑,刮蹭着郭远震的脸威胁道:“你若是说了,你这脸还能保下,你若是不交代出功德丹在哪,那以后你家那位怕是会对你这张即将疤痕遍布的脸望之生厌,便宜的可就是那死老婆子了。”

“你,你敢!”郭远震也是有些气性,手中捏起道诀,数道冰寒之刃瞬间逼近,只是数息,方圆十里之地皆结上了一层寒霜,郭府宅院内烛灯悉数熄灭。

距离最近的太青宗入门剑更是顷刻便成一把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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