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利福德解决了避难所的后事后,现在把镜头转向避难所的入口,克利福德的同事在楼梯旁左右摆动,在夜晚降临之后,在寒风中已经冻了许久。

她很想为自己发声,不过从她被裹成粽子的形状来看,她连蠕动一下都是奢望,更别提进行简单的说话运动了。

“呜呜呜……!”艾里娜·谭维丝的呜咽声听起来很委屈。

也不知道负责看管她的家伙去了哪里,这里温度下降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明明之前只是微风吹过的凉爽,但时至今日,她已经感觉身上传来透骨的冰寒刺痛了,而且从体感传来的温度来看,温度的降低还在持续。

她已经哆嗦了大半个小时了,要是对方再不管她,屈辱地死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也说不定。

“那种事情不要啊!”她在内心大吼,谁家杀手以这种姿态死去的啊!

“求求你了,我还不想就这么死去,”艾里娜·谭维丝的脑中已经幻想出了教堂的模样,她对着幻想出的神父双手合十。“如果大家都这么信赖你的光芒的话,至少也照耀一下对你没什么恶意的人吧,阿门!”

她虔诚地向上帝祷告,祈求上帝将她从这种虚无的束缚中拯救出来,她为此愿意在余生成为其忠实的信徒,但这种临时抱佛脚的行为换来的只是越吹越烈的风声,温度也在这样的情况下缓慢下降。

也许是祷告起了作用,在刺耳的风声中,谭维丝终于听见了脚步声从刚刚消息的地方传来,尽管很轻,但对于她来说,无疑比凯旋门入口那盏扰民的破钟还要响亮。

“唔!!!”她开始尽量扭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成为对方眼中不可忽视的异物,不过由于在户外冻了太久的原因,她扭动的幅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这种形状在克利福德眼中看来,分外滑稽。

“好了,我看见了,可以不用再挣扎了。”克利福德从口袋拿出军刀,但想了想,只挑开了她嘴部的胶布,“顺便说一句,你真的扭得挺显眼的。”

“只要能引起你的注意就行了,快带我走吧!我真的要冻死了!”终于能发声后,谭维丝说话都带上了一丝颤音,她能听出对方并不是和她同行的三个人之一,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声。

权衡之后谭维丝决定动用一点手段,那也是她常用的手段之一,她咳了两声,换上了一个嗲嗲的声线。“放开我嘛哥哥,人家什么都会做的~”

“别夹了姐,好恶心啊。”克利福德啧了一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之情。

“好啊你他*的!快把我松开,我让你看看更恶心的。%…*#@!%”很明显谭维丝的忍受阈值已经很低了,她像个一点就爆的火药桶一样开始进行言语输出。

不过这对于一个全身上下只有嘴能动的人来说,有些过于滑稽了。

“才调侃两句你就破防了,你是怎么在法赫托那里过的心理评测啊,难怪会落到这个下场。”

“等会,谁,法赫托?”显然这个名字引起了谭维丝的注意,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腔调。“不会是那个心理医生吗?”

“除了那个变态,还有新人敢叫这个名字吗?”克利福德笑了一声。“你没被他迫害过?”

“不,我没有,但如果知道他的话,你是组织的人?”谭维丝摇摇头。“你为什么特意提到他,我咨询过的心理医生,叫做王梅。”

王梅?没有听过的名字,法赫托的继任者吗?克利福德思索着,而对方提出的另一个词语很是吸引他。“都说了在外面要叫经贸会的吧,组织是什么东西,你们女生的毕业联谊秘密集会吗?”

“经贸会又是什么上古时代的陈年词汇,经贸会的简称在韩国分部失陷后就停用了啊!”

“韩国分部失陷了?”

克利福德在此都楞了一下,他这简单的交谈中得知,对方虽然和自己属于同一个组织,但在时间跨度上有了分歧,在他沉睡之前,韩国分部还好好屹立在大地之上。

“对啊,你不知道吗?先等等……你是IETA的人不错吧。”谭维丝也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没错,国际经济贸易协会,执行部门的。”克利福德再度肯定。

“那就没问题了,那些都先放一放,既然是组织的好兄弟,能不能先把我放出来啊。”谭维丝把话题硬生生掰了回来“我是刚从冷冻舱里醒转的,就遇到几个新人类把我捆成这样,要是等他们回来,我们都有麻烦。”

“哦,那个啊,你不用担心他们了,已经是被解决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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