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叔看着眼前的小姐姐慢慢的变成了我,瞬间脸便红了。
“朝叔,你刚才叫谁,你要和谁再玩一会儿?”我明知故问道。
朝叔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没什么,刚才做梦了。”
“你梦见画中的女人了吗?”我说。
朝叔一脸震惊,“少爷,你怎么知道?”
“傻子也能看出这种情况,你没看你刚才那样,就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我调侃道。
朝叔老脸通红,喃喃地说:“少爷,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饿,我真的很久没碰女人了。”
“你能碰到那个女人吗?别作死!那是魅虚啊,被她缠住了,你有九条命都不够她玩啊。”我真的有点焦虑,第一次对朝叔这样说话,在渝城,除了师父,朝叔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能让他发生任何危险。
朝叔别无选择,只能说:“少爷,你以为我想碰那个魅虚小姐姐啊,我根本控制不住啊,我真的是没办法,感觉被她给迷住了,控制不住自己就睡着了。而且,我刚要有点动静,你就来了,她就被吓跑了。”
说着,朝叔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看着我说:“少爷,你怎么知道魅虚来了,难道……”
他这么说,我忍不住有点尴尬,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朝叔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少爷,那魅虚成功了吗,你这十七、八年的童子身不便宜那魅虚吗?”
他说了我一张大红脸,我没有好气地说:“她怎么可能得手,如果真的得手了,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我们把那幅画埋在城隍庙里是没有用的。这个魅虚不仅没有被城隍镇住,反而跑到我们家,越来越麻烦了。”朝叔担心地说。
我的脸是阴沉的,现在我有点慌乱。如果连城隍爷都镇不住这个魅虚,说明这个魅虚的道教已经很高了,也有可能城隍爷根本不想管这个破事。
现在这不再是胡子平一个人的事了,我和朝叔也牵连进来了。
似乎所有看过《魅虚仕女图》的男人都会被这个魅虚纠缠,而《仕女图》是清末的作品,已经一百多年了。
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这张仕女图,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魅虚手里。
她伤害的人越多,道路就越高。
看来我把这件事想得很简单,这个魅虚比我想象的更难处理。
看着我发呆,朝叔在旁边说:“少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天亮了一会儿去胡子平家看看,不知胡子平那边怎么了。”我说。
“嗯,天亮就去。看来城隍治不了这个魅虚,那我们还要不要去城隍庙把那幅画挖出来?”朝叔说。
“天亮了我们先去城隍庙看看”我说。
看着窗外的夜晚,东方已经长出了鱼肚白,天快亮了。
感觉只是一时的功夫,没想到几个小时过去了。
让朝叔做早餐,简单吃完,才六点多。
然后,我让朝叔打车,我们直奔城隍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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