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秋乐呵呵的说:“我怎么是和回香姐比呢,我只是为贵香姐好,婶子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家有个邻居就是农村来的,就因为她没有工作,她婆家都不把她当人看,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照顾一大家十几口人,休息时间都没有,一天比上班的累几倍,偏偏她婆家还说她是吃闲饭的,剩饭倒掉都不让她吃饱,整天对她非打即骂,她妯娌、大姑姐小姑子看不起她,她儿女也因为她没有工作被侄子侄女欺负。所以这女人不管在哪里,都要有一份收入,不然没有底气,只有被欺负的份。”
娄兰花不说话了,她知道沈曼秋是对的,按儿子说的何家人并不好相处,女婿一回去就被嫌弃,更别说她女儿呢,去了海城只能被欺负的份。
让她女儿照顾一大家子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想办法让女婿留在这边不回去,到时女婿的工资还不是他们说了算,他们家不缺那点工资,但不想让她女儿受气。
旁边的小媳妇倒问沈曼秋:“后面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沈曼秋胡扯说:“后面他们家分到厂里的家属楼,搬出大杂院我就不知道了。”
故事是她胡扯的,后世这样的事很多但原主没有这样的邻居,别那天被人揭穿就尴尬了,她可不相信京城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小媳妇也没说什么反而问道:“什么是大杂院?”
沈曼秋解释说:“大杂院就是很多人家住一个院子里。”
小媳妇听后说:“哦。我也以为是什么与众不同的院子,原来是几户人家住一个院子。”
娄兰花被沈曼秋怼得不说话后,牛车上变的安静,一直到知青点除了下车打告别的声音,没人再说什么。
沈曼秋不觉得这事娄兰花会这样过了,书中这家人的报复心理很强。
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段,就因为孙玉洁下乡当知青开始就没给他家送过礼,孙玉洁被其他知青打得头破血流人都站不稳。
佟支书都不让牛车送人去医院让人家私了,如果去医院就自己走路去,通沟岭去医院可有两斤二十里路一个伤者怎么走。
当时佟支书的心里是这样说的:“你连鸡蛋都没给我家送过,我干嘛用牛车送你?”
要知道这牛车和牛都是大队的财产,并不是佟支书家的私有财产,不过现在大队就一头属于集体的牛,专门安排一个人来养是不可能的,就拿给佟支书家养,每天补贴他们家三个工分。
不过像成了大队支书家私有财产,别说知青,就是当地社员去借用,没点好处佟支书家都推三堵四的不肯借。
沈曼秋回到知青点,知青点一个人都没有,她就打水把大肠和猪肚洗了,还奢侈的用白面洗,一缸水直接被她用完了,看时间还早,其他人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就去隔壁陈家挑水。
李平淑看她来挑水就问:“今天怎么是你挑水,不都是男知青他们挑吗?”
沈曼秋解释说:“今天公社有肉买,我没抢到肉买了猪下水,水被我洗猪下水洗完了,连喝的水都没了。”
李平淑听后说:“猪下水确实不好洗,不过你运气不错还抢到猪下水,我之前去也是遇到人家杀猪,结果就抢到两个骨头。”
他们这里其实不缺肉,养猪的人家户也多,不过都是逢年过节才杀猪卖,人家厂里的也是厂里杀了内部消化,公社副食品店一年没几次卖猪肉的,每次卖猪肉都会引起哄抢。
沈曼秋听后尴尬的说:“我们去得早,不过后面还是被人挤出来好几次,最后怎么挤进去都不知道了。。”
“好吧,对了,你自己小心点,我听说今天你有可能去公社投机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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