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觉得心里没底,不踏实。这次的事让我不能确定我在他心里到底占了怎样的位置。虽说,他是没有义务拿钱帮我,帮助我们家,可作为最亲密的人,遇到困难时,他却不在身边,我还是有很大的失落。游敏,你明白吗?”闺蜜聊天,史妮对游敏说,“我是不是太依赖他了?我承认刚到那里时,我真的把他当作我的一切,有时甚至没有自我,我是不是给你他太大的压力?”

游敏说:“读书时,爸妈不让我们谈恋爱,工作了,爸妈又催着让结婚生孩子,我们没有和另一半相处的经历,也从没想过该如何和另一半相处,常常都是顺着个人的心意做事。理解你刚到外地时的紧张不适应,但男人还是不能完全依靠的。”

“是啊,我也是在和唐若相处后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的,我该和唐若保持怎样的距离,进一步说,情侣、夫妻之间又该如何无压力、无负担地相处。我努力回想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俩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好像没有一个确定的事件,而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慢慢成了这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没想到你到那里之后会经历这么多事,你还能在那里待下去吗?”游敏太了解史妮的个性了,还有感情上的“洁癖”,这个词还是多年前俩人在幻想未来的感情生活时,史妮对自己的定义。

史妮考虑回去的事是在一个月之后了。爸妈催着史妮返程,连唐若爸妈也打来电话以试探的口吻问史妮爸爸的身体是否已完全恢复了,史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史妮只得礼貌地敷衍。

在这期间,唐若一面忙于公司的业务,主动联系史妮的次数极少,偶尔也是以史妮爸爸的病为前提开始的,在得到“很好,没啥问题”的答案后也无话可说,挂了电话也不再打来。史妮忍不住会怀疑,自己在唐若心中还有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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