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内心愈发惊讶,不禁暗暗地思索:雍州鼎?难道是蓝星上九鼎中的那个雍州鼎?还有不周山,好像是山海经中水神共工撞的那座神山,后面女娲娘娘出来补了青天,怎么这里也有?难不成我穿越到神话世界中了?还有那个纸老虎,难不成子期真的是他吗?还是他也是和我一样的,也是从蓝星上穿越来的,只不过他穿越的比我早一些罢了。
林恒微微仰头,目光变得深邃,缓缓地说道:“子期最后赢了。我回到延安王城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子期的夫人和孩子,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我就朝着那个方向追过去了。等我赶到找到子期夫人的时候,子期已经在那里了。”
子期见我来到此地,和我交待了一番之后,就带着他昏迷的夫人离开了。而子英呢,被子期夫人施展了秘术安然无恙地送到了你奶奶那。至于后续的战斗以及如何赢的,子期这么多年都没有和我说过其中的细节,但他到现在都一直在疗伤。直到十三年前他突然出现在我这里,和我说过你的出现,说你的出现将会给这方世界带来真正的解放。什么是解放,我至今都还没想清楚,应该是给这方世界带来公正、平等和自由的意思吧。”
张素昕听到林恒这么说之后,也不禁陷入了沉思。不消片刻,就对着林逸慈爱的说道:“逸儿,后来的故事是这样的。”
子英,那时不过是个三四岁的稚童,模样天真无邪,惹人怜爱。子期那时也尚未拥有威震天下的威慑力。在子期启程奔赴不周山的路途之中,那个神秘难测的组织,悄悄派遣了五个高深莫测的强者,来到延安王城准备暗杀子期的夫人和幼子。
当时,林恒已经与子期已经在前往不周山的路上了,林恒是去为子期压阵助力的,张素昕那时则身在武当,没有能够保护子期先生的夫人和孩子。原本张素昕是在延安王城中保护子期夫人和子英的,但就在当天的清晨,张素昕收到了武当掌教的一封密信,信上说三丰道祖提前出关了,指名想要现在见张素昕,张素昕不得不从延安王城离开,去往了武当。张素昕在到达武当的时候才发现被骗了,想要离开武当,但掌教下令将其软禁了,无法离开,只能待在原来的房间里面。
而在张素昕离开的四个时辰之后,子期夫人和子英就遭到了暗杀,子期的夫人为了守护住尚且年幼的子英,毫不犹豫地施展了禁忌之术,以自身的安危为代价,将子英成功地传送到了张素昕面前。
那时世人纷纷传言,子期夫人在那场无情的暗杀中香消玉殒,未能逃脱厄运的魔爪。但也有一些传闻声称,子期在结束不周山那场惊世骇俗的大战之后,也赶到了夫人最后消失的地方,悄然带走了夫人,只留下五具冰冷的尸体横陈当场。而关于子期夫人究竟是生是死,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各种说法众说纷纭,让人难以分辨真假。张素昕与林恒在那一场暗杀之后,也再没有见到过那位风姿绰约的奇女子。
每每想到此处,张素昕的内心都仿佛被一块千钧重的巨石无情地压着,沉重得几乎让她无法喘息,愧疚之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房。她觉得自己在这场凄惨的悲剧中,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仿佛自己就是那将悲剧点燃的罪恶源头之一。
所以那几天,张素昕满心的希望能替子期夫人抚养尚且年幼的子英,然后再去寻觅那些穷凶极恶的仇人,替子期夫人报仇雪恨,以此来填补自己内心深处那深不见底的亏欠。
然而,当张素昕满怀诚意地提出这个想法时,子英身着一件略显破旧的灰色衣衫,小小的身躯跪在地上,膝盖处的布料已被磨得有些发白,他那稚嫩的脸上满是倔强与坚毅,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子英在她的面前直直跪下,极其郑重地给张素昕磕了一个响头,额头上沾上了些许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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