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大家了!这批石灰,尽快烧出来,能不能压制住病毒,会不会发生瘟疫就看你们了。”冯椿鸿说完让手下给烧石灰的工人分发粮食和赏银。
这是冯椿鸿这段时间做得最多的事情,那就是游走于药品,粮食和石灰等最重要的灾后消杀,赈灾的只要任务,南宁府外面排满了各家的粥棚,周围的难民络绎不绝地往南宁府赶。
最大的粥棚是土司堡搭建的,紧挨着的是陈家的,第三家是苏家,古怪的是鸿雁城的粥棚很小,排在南门中间,很不显眼,由马凉和王姨负责。
马凉还顺便在粥棚旁边加了一个摊,熬一些药膳,在比拼中引咎辞职的张仲蹲在一边帮他烧火。冯椿鸿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个张仲竟然是马凉的外甥。
冯椿鸿也没有冷落他,派了两百训练有素的民团士兵给他,让他负责日常的巡逻。防止灾民暴乱和更远周边的土匪抢劫。
张仲愿赌服输,也没有怪罪冯椿鸿,他倒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见到鸿雁城还开了粥棚后,也经常过来帮忙。
“这不是参军大人吗?”
一个怪异的声音在张仲的耳边响起,张仲扭头看到一张麻子脸,这是接任他职位的新参将林平,“你算个屁!”跟着张仲一起离开军营的亲卫看不惯林平的嚣张,站起来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玩意,你家主人都不吭声,你个野狗倒是先狂叫起来了。给我打!让他知道现在谁才是这里的王。”
林平的手下举起白蜡枪就要往出声的亲兵头上砸去,“够了!”张仲伸手抓住白蜡杆,突然感到小腹一热,一把短剑从腰后扎进他的小腹。
“你。你敢!”张仲挥拳打退了偷袭的亲兵,反手拔出短剑,一剑抹了亲兵的脖子。
另一只手抓住林平的衣襟。林平刚要甩开张仲的手,突然感觉到头盔一震,一支长箭射穿了他的皮盔,插进了他的发簪里,吓得他连忙蹲了下去。“全部放下武器,否者格杀勿论!”
民团的领队用枪顶住林平的脑袋,“让他们放下武器,道歉,滚,”
“你知道我是。。。。。呜呜呜。”林平破口大骂,刚骂了几个字,就感到口中被塞进一根枪管,“十九八七。。。。”
林平挥手让手下撤退,放下武器。
“再看!一枪打爆你的狗头!”领队恶狠狠地盯着林平的亲卫。
“无碍无碍!”马凉检查了外甥的伤势后,松了一口气,没有扎破内脏。
另一名亲兵跪在当场,“你走吧!”张仲虚弱地放过了另一名不知是否被收买的属下。
冯椿鸿听说张仲被昔日的亲卫暗算后,屈指弹了弹身上的锁子甲,怕死有怕死的好处不是。
感慨一阵后,抄起铁锹再次铲了起来,清理淤泥是一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事情,特别是时不时从美国淤泥里面挖出一具已经巨人观的尸体时,更是让人头疼。
不想做的万幸是洪水过后,太阳还算猛烈,细菌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加上足够的生石灰喷洒,没有发生瘟疫。
周围的灾民也被鸿雁城雇佣帮忙清理换购得到的庄园和田地
洪水退后一个月,周边的灾民都陆陆续续返回了家乡,有些实在是家破人亡的就留在了南宁府,大部分被各家低价购买或者雇佣成了长工。
冯椿鸿自然也趁机招揽了一些青壮补充到庄园里。
何冲一家经过这次天灾的预警成功后,地位急速上升,他的父母已经成了小管事,而对于这一家来说最开心是今天何碧茵完婚。
鸿雁城为冯睿和何碧茵举行了婚礼,南宁府需要一场喜宴来转移大家对灾情的关注,这场婚礼在土司送来贺礼,苏家,陈家,林家都送来了价值不菲的贺礼,何母这几天笑得太多,感觉皱纹都增加了不少。
何父却是整天被大管事,小管事们拉去喝酒,喝得整体醉醺醺的,相比以前的日子,他感觉现在在做梦。
陈明和苏卫国坐在冯椿鸿的身边,看着鸿雁城上上下下洋溢着的喜庆,他两人都觉得很是古怪,感觉冯椿鸿现在做事是越来越高调了。
以前在县学一起念书的时候,他可是恨不得把头缩进沙堆里。
冯椿鸿看着楼下那些喜庆的人们,感觉有种儿子结婚的成就感,昨天听紫嫣说,这次婚宴花费已经赚了两倍,土司送了一份大礼给冯睿没有错,但是最大的贺礼却是土司堡送给鸿雁城。
南宁府那些权贵个个都是打着恭贺冯睿大婚而送礼给鸿雁城,大家都非常清楚,冯椿鸿才是当家做主,他这次给护卫举办婚礼的目的。
冯椿鸿也是笑而不语,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是真心喜欢鸿雁城热闹,这段时间所见所闻已经让他濒临崩溃,今天看到下面热闹的景象,笑得合不拢嘴。
“苏兄,你看冯兄,像不像是看着儿子成婚的老父亲。”
“给你这么一说,还真像。”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冯椿鸿耳力很好,自然听到了,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感觉这两个损友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紫嫣和陈佳佳,苏鸣羽联袂而来,三人拾级而上。自然引得楼上几名男子都齐刷刷转头欣赏美人风姿。
“我身材也很好。”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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