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周渊家门前,大门已经有些破败了,但却非常干净,院子也是,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
屋内一名短发女子刷着碗,屋里只有她一人,她衣着朴素,可以说有些破烂了,到处缝着补丁,她正是上官流。
虽然过去五年,但上官流的样貌依旧年轻,有些瘦了,但似乎从未改变,只是原本的长发变为了如今干净清爽的短发。
上官流刷完碗后,便坐在床上开始缝补自己的衣物。
她缝补时总是望向门口,门口对着院子外的大门,大门敞开着,一眼便能望见远处,她总这样,不管闲着或是干什么事时,总爱不时望一望,在心里想象着那边的尽头,那远处的尽头,应当有一个身影。
但大多数,出现的身影只有两个,其中之一便是邻居曾逾明。
今天,他又来了。
曾逾明走进门,手里提着一包东西,径直来到上官流面前,说道:“今天那姓马的畜生来找过你没有?”
上官流微笑迎接,推给曾逾明一把椅子,“没,最近几天都没再来过了,估计是怕了。”
“哼,你是我兄弟的女人,那姓马的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老母,他要再敢来,我见一次打一次!”曾逾明表现的很气氛,然后说道:“这是王大娘送我的烧鸡,我没不爱吃,我吃了一半吃不了了,给你送过来。”
说着他把手中的袋子递给上官流。
“我就不要了,你留着吧。”上官流婉拒道。
曾逾明关心道:“这么多年,你瘦了这么多,小渊要是回来看见,不得责怪我这个当兄弟的啊,你吃点吧,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吃过几回肉,再不吃就成和尚了。”
上官流摇摇头,“没事的,我吃那些菜照样能吃饱。”
五年过来,曾逾明还从未见过上官流说丧气话,没见她说过周渊的任何坏话,她仿佛一直在忍受,从无怨言。
曾逾明也不再好说什么了,只得顺着上官流,说道:“行吧,那我先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上官流微微点头,微笑相送。
可就在曾逾明要走时,一道粗犷的声音在大门外响了起来:“上官,老子来了!”
上官流眉头微皱,在原地没有动弹,倒是自然垂落的双手握紧了拳头。
曾逾明同样如此,他放下手中的袋子,一撸袖子就要出门,但很快被身后的上官流拉了回去。
不多时,一道粗壮的身影小跑到门口,这便是五年来经常出现在上官流家的两道身影中的另一个。
来者,名叫马大合,也是曾逾明口中的那姓马的畜生。
马大合出现在门口,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见到曾逾明也在后,笑容一僵,说道:“你这混小子,又他妈在这,是不是没完了,老子泡的又不是你的妞!”
然后他转过脸去搓着手对上官流说道:“上官,多日不见,有没有想你马哥啊?”
“我给你脸啦?当着我面调戏我弟妹!”曾逾明愤怒上前,举拳就要挥向马大合。
马大合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前几次是因为老子有伤在身,不能大动干戈,这回老子伤好了,看不把你揍得叫爹!”
随即他抬手一拳,重重打向曾逾明。
这回倒是曾逾明吃了亏,他被这一拳轰到小腹处,痛感蔓延全身,他急忙后退,勉强才稳住了身子。
“怎么样,现在滚还来得及,别误了老子的好事。”马大合嚣张道,毫不留情面地嘲讽曾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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