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不过是说的慢了一点吗?怎么扯到这么严肃了?是不是我让你感到避重就轻了?还是说如果我回答的不对,你就不愿意尽全力配合我们检查。”
“是,而且柳鹤还挑衅我,他的举动让我感到不舒服,有种藐视我的感觉,还提醒我‘有可能’站不起来了。”
“啧!”
廖游一脸烦躁低声啧了一声,心里暗骂柳鹤一句,随后看向目光已经不对的墨星竹,感觉劳累两天一夜的脑瓜子开始崩疼崩疼,心也累了。
“在处理这一类人的事情上,我们国家确实处理不当啊,可这也是由大会选举投票出来的啊!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其它国家也都是这样的,当时那群人的代表也同意了呀。”
墨星竹眼神里依旧透露出怀疑的目光。
廖游头疼的抓了抓头皮,他不理解墨星竹为什么在意这些事,况且他也不认为她再也站不起来了,想也是这么想的,他也说了出来。
墨星竹有些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下长到耳垂的刘海,将自己有些遮掩的眼睛完全露出来,然后直视廖游的眼睛特别认真的说出了自己在意的原因:
“我之所以这么在意那些人,完全是因为我感同身受罢了,我曾经被喝醉的亲生父亲打断了腿,被送入医院后打上石膏第二天还得去上学,还得遭受同龄人或者大人们另类的目光,那个时候我很希望她们能以平常心来对待我,而不是一个异类,康复训练的那段日子也是。”
廖游听到墨星竹嘴里的亲生父亲时突然发现之前部门里知情的人猜测好像有错,刚想提出疑问却发现这样做不合适。
“普通人连一个跛脚走路的人都能报以异样的目光,更何况是一个往后余生都从此生活不便的人呢——”
说到后来,墨星竹越说人也有点激动,放在轮椅两边的手也在抓紧,显露的青筋都更为明显,头也微微低下,刘海顺势遮掩住了她逐渐阴暗的眼神。
‘哇!难搞喔——’
此时廖游,看着面前逐渐变得阴郁的少女感到棘手,并且深深觉得自己拦下这门差事而感到后悔,同时也再一次对好兄弟韩辉面对墨星竹而感到莫名的敬佩。
而韩辉则是突然间打了冷颤,导致自己把数据看漏了,又得从头看起,同时默默的给廖游记上一笔。
“你其实站在鹤顶那一边吧,如果不是我本人有较大可能性成为特别棘手的存在,你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廖游被这一番话惊得回过神,却发现不知不觉间墨星竹就已经抬起头看着他。
眼睛暗沉无光泽,像第一次看到她时的印象,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年轻人熬夜弄成的,现在看来是打心里面的精神面貌弄成的。
廖游一脸的生无可恋,他觉得眼前的墨星竹有点敏锐,敏锐的让人讨厌。
“我自认我表现的不明显啊,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轻浮的语气,敷衍的态度。”
(轻浮的语气!)这句话宛如一支无形的利箭直插廖游心窝。
一旁听得到廖游这边动静的同僚们则是忍不住的偷笑。
同僚A:“终于有个小姑娘指出来,这姑娘眼神真好啊!啊哈哈!”
同僚B:“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偷笑,但是真的莫名好好笑啊,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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